这只火鹤是南华派炼制出来玄禽,虽然对名玄光修士时威胁并不是很大,但是如今陈赤钟旨在扰乱张衍心神,好逼迫他露出破绽。
张衍面现冷笑,喝道:“敖通何在?”
声龙吟响彻长空,条通体金鳞妖蛟在空中舒爪摆尾,撑开六丈长短身躯,只是它那凶悍眼神此刻闪烁不定,似乎暗藏几分狡猾之色,见那火鹤,它大笑道:“原来是只带火家雀,看俺老敖拔光你鸟毛!”
言罢,它脊背拱,四爪在云头上按,腾身扑上去,与火鹤斗在处。
敖通本是上古异种妖蛟,身鳞甲水火不侵,自然不惧火鹤身上那身汹汹烈火,他心中道:“这只火鸟好对付很,只是斗败之后,老爷如又要去斗那修士,老敖却是没那本事,不如只把声浪折腾得大些,也不必将
陈赤钟本想张衍气十六剑虽然看似华丽,但时间久,心神疲累之后总会露出破绽,到时候觑准机会剑杀,因此他将陈桐被杀怒气压下,耐心与张衍对耗起来。
哪知这斗就是个时辰,张衍非但没有露出丝毫疏漏,反而剑招逾见娴熟,陈赤钟不由暗暗吃惊,“这小辈起初御剑时明明青涩很,怎运使十六枚剑丸这许久,却依旧不见丝紊乱?”
如是寻常修士甫上手,就算能将剑丸分化为十六枚对敌,那必定也是手忙脚乱,进退失据,但此剑已生出真识,张衍神意与其相合后,便如他自身所有般,十六剑看似很多,其实和剑斩劈来去并无太大区别。
开始张衍还只是味防守,但随着时间推移,百招往来中也倒能还击二剑,渐渐又能还击十几招,到后来,竟然已打得有攻有守,像模像样。
便是陈赤钟也觉出不对,心头恼怒道:“这小辈居然借磨练他剑招?可惜剑盘逐出门墙时已被门中收出去,否则便可藉由此物布下剑阵,破此小辈当是招易如反掌。”
元阳剑派每名弟子都持有只剑盘,此物既是法宝,也是阵图,其中暗含三十六套剑阵,陈赤钟身上练有七道白虎玄光剑气,借剑盘能布下北斗剑阵,那就不是普通剑招可以抵挡。
他阴沉沉目光在张衍面上扫几遍,略沉吟,从袖囊中取出块玉牌,上面雕琢着只飞鹤振翅之图,这是南华派交好个名道人送给他防身之物,危机之时,能召来只玄禽助他相斗。
他嘴中念念有词,将牌符摇,道声:“解!”
那牌符上虚幻之影鲜活起来,团火焰扑出来,在云头上滚,霎时成只浑身火羽,遍体流光仙鹤。
此鹤当空而立,双翅展,发出声清亮鹤唳,便向张衍扑过来,还未到得近前,就是股滚滚热浪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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