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摸摸鼻子,转身去洗漱。
洗漱完回来,江初还是不太放心。
他刚撒尿时候试着攥自己把,差点儿嗞到旁边窗台上。
万真给覃最造成什伤害,他再不好意思开口自己忍着,忍出毛病,下半辈子就废自己手里。
“覃最。”江初咬根烟,尽量让语气显得真诚,“你那个,要有什不对劲儿,得跟说。”
这口气还没松完,他本来还有些模糊记忆画面,因为见覃最脸瞬间加倍清晰,丁点儿没带忘。
甚至包括昨天手感,和最后自己那句“挺大”。
操。
还挺大。
江初你是不是有病,对个受到严重打鸡青春期来句挺大!
阵嘎啦响,让他突然很紧张。
——可别是让他昨天抓出毛病,自己去医院看去。
江初想想那个凄楚惊慌画面都觉得蛋疼,各种男性疾病小广告从他眼前“唰唰”淌过。
覃最来他这儿第天就过敏,第二周干脆阳痿,这他回头怎跟覃舒曼交代?
这种事儿不能琢磨,越琢磨越能想到更多可能性。
覃最切芹菜刀“咔嚓”声,江初硬着头皮接茬说:“这还挺重要,嗯。”
菜刀又是声响,这回不是“咔嚓”,是“当啷”声,被覃最扣在案板上。
然后他“哗哗啦啦”从袋子里又掏出什,江初还瞄着他那儿试图隔着裤子分析是不是有点儿肿,就当胸被覃最扔过来个小纸盒。
他差点儿以为飞过来是菜刀,忙用手兜住看眼,醒酒药。
“滚出去。”覃最继续抄刀切菜,看都不想看他眼。
他阵尴尬,讪讪地想说句什,覃最跟对着他目光,面无表情地换上鞋,拎着他面条和芹菜往厨房走。
“还吃面啊?”江初脑子轴,无话可说地来句。
覃最停下脚步看他眼,江初立马脸诚恳:“特别好,今天就想吃面条。”
周腾绕过来蹭蹭覃最腿,也喵喵两声。
覃最弯腰摸摸猫,没搭理江初,去厨房洗手下面。
江初被自己联想唬得脸皮发紧,又去阳台书房找找,覃最连个影子都没有,只有周腾不知道从哪儿睡醒跳出来,扒拉扒拉他小腿。
江初把它蹬边儿去,灌口苏打水满哪儿找手机。
他翻半天才从扔进洗衣机裤子兜里把手机摸出来,想给覃最打电话,想起来自己压根儿没他电话,微信也没加。
正有点儿茫然地准备打给江连天,问问覃最是不是找他妈去,房门外阵“稀里哗啦”钥匙声,覃最拎着兜面条和两株芹菜,带着八月份上午热气腾腾回来。
“……买面去?”江初靠着门框松口气,看这模样应该是没什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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