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就听见浴室里哗啦啦水声。
操?
周腾在卫生间门口趴着,见江初过来还肚皮翻,肥腰没彻底拧过来,就被江初直接用脚踝往旁边扫开。
“覃最?干嘛呢?”他拉开卫生间门就喊。
覃最背对着他坐在皮墩子上,伤腿用另个小墩子架着,正敞腿晾鸟地想搓搓腹股沟,被江初这突然爆出来动静唬得愣,拧着眉毛回头瞪他:“关门。”
没等覃最说话,他又说:“再者,他俩是打着探望名义去看你,总不能说你俩别,覃最见你俩头疼,自个儿去就行,多伤人啊。”
“用不着,过两天就回去上课。”覃最说。
“其实主要就是不想上课,”高夏坦诚地说,“看你是次要,们就想有个地方合理地待着。”
“明天吧,收拾收拾。”高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,覃最也就没坚持拒绝,他用肩膀夹着手机,掀开锅盖撇撇沫儿,“别说来今天晚上就过来。”
“洗个澡是不是?”高夏乐,“这几天臭家里吧!”
都不要。
“还是你就觉得床睡得舒服?”想想,他又问覃最。
给覃最床上铺垫子和床单被罩不够软和?
覃最哪好意思跟他说是想去闻味道,跟个变态似。
最后这个无意义讨论无意义地结束,两人各睡各床,谁也没耽误谁。
“……啊。”江初愣愣,他以为覃最在冒冒失失地站着冲澡,结果入眼是片紧绷绷脊背,在浴霸暖黄灯光下泛着光泽,水珠顺着脊柱线路滑到噤实股屁勾。
还挺性感。
“你石膏上都挂水,保鲜膜裹紧没啊?”虽然这时候他确实该转身出去,犹豫下,江初还是放心不下,要进
“挂。”覃最懒得多跟他说话。
澡是真得洗,不洗澡好歹也得洗个头,擦擦身上。
前天覃最就想往腿上裹层保鲜膜去冲个澡,江初没愿意,怕他脚底打滑,头栽在浴室里都算轻,万伤脚杵地,再把关节给怼歪。
关掉火去浴室研究两眼,他拿个小皮墩子进去放好,又去厨房拿捆保鲜膜。
江初拎着兜熟食回到家,刚开门就闻到满屋子飘香骨头汤味儿。
在家养脚养到第五天时候,高夏给覃最打个电话,要来家里看看他,顺便把这几天作业给他带来。
“你自己?”覃最在厨房里慢悠悠地炖着汤,转转脖子闻闻自己肩头。
“你觉得呢?”高夏挺想笑,“陆瑶怎可能放过这次机会,还有杜苗苗。”
“不是让你阻止她。”覃最有些无奈。
“你说话捂着点儿良心大哥,”高夏表示抗议,“那姐是能阻止?你倒是阻止她快学期,关键人也不死心啊,就喜欢你有什招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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