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操。”他皱皱眉坐起来,瞪着自己昂扬辰搏。
太久没弄吧。
疯简直。
“要说你也是有病。”大奔端着杯花草茶吸吸溜溜地嘬着,“又不是没打高中过来过,老研究你弟谈没谈恋爱干嘛,男孩子谈还能怎地。”
江初没跟大奔说覃最取向,只是话里话外委婉表达下对覃最早恋担忧,还没表达完就被大奔打断。
不可能,要真是跟梁小佳试出来感觉,俩人直接就能在起,也用不着这这那那瞎折腾。
就这毫无意义个问题,他连晚上做梦都梦见覃最在“试试”。
“试试”主角包括且不限于梁小佳、杜苗苗、高夏,甚至他自己。
开始镜头还在乱转,从覃最领着梁小佳往他这儿走开始,忽然又转移到覃最被杜苗苗拽去抓萤火虫,再是高夏搭在覃最肩膀上胳膊,敲在覃最小腿石膏上手,等视角回到家里,就开始不断回旋覃最各种画面。
从擦药到剪裤子,从刚才浴室里后褙到皮股勾,再到那天他推着覃最候结,听他喊出来那声“哥”,硌在皮股底下烟灰缸……
“……什玩意儿就猜,”江初瞪着覃最房门,“跛跛,当自己多潇洒呢?”
猜是猜不着,试肯定也是没法试。
怎试?跟覃最试?试什?
江初想起那天晚上被覃最个鹞子翻身给撂床上,尾巴骨还阵硌得慌。
真不知道这小子怎想出来,又怎敢这大言不惭地说出来。
“而且你发没发现,自从你把这弟弟领回家,天三句话就离不开‘覃最’。”大奔接着说,“覃最来覃最去,你现在这德性就跟朋友圈里那些成天晒娃,晒猫,晒狗,还没完没宝妈样
最后画面竟然直接跨越现实,增添蒙太奇成分——他梦见覃最在浴室里手撑着墙,另手在下面用着菲基杯,他冒冒失失地喊着“覃最”推开浴室门,覃最手上没停,眉间微蹙着偏过头盯着他,周腾在这时从脚前越,家里停电,他掌心里传来上次摔倒攥住覃最手感。
紧跟着,赵丽蓉老太太声音从天而降——
“宫廷玉液酒,百八杯……这酒怎样,听给你吹……”
江初梦里阵失重,猛地瞪开眼望着天花板,手机还在桌上“嗡嗡”着“其实就是那个二锅头,兑那个白开水……”。
这闹铃还是之前跟大奔打赌闹着玩儿设,他伸手把闹铃关掉,动动胳膊才发现,自己手竟然不知什时候扎在裤子里,攥着下边儿。
试试。
江初边完全把覃最“试试”当成他转移话题手段,边莫名其妙地琢磨夜。
难不成覃最就是跟人“试”出来?
操,他跟谁!
梁小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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