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掉床?”覃最过去把他往里推推。
“梦见在大草原上滚着呢,滚半儿掉沟里。”江初睡得五迷三道,配合着往床里翻个身,晾着肚皮四仰八叉地躺好,抬起条胳膊盖着脸,“妈,摔死……”
他只穿条内裤,覃最借着昏暗光线盯着他看会儿,弯腰扯过被子给他盖上,转身去卫生间尿尿洗漱。
几分钟后,江初迷迷瞪瞪又要睡过去时,房门又响,覃最端着杯水进来放在床头,然后拽过小毛毯,抬腿上床。
“怎?”江初眯缝着眼转脸看他。
但江初只在覃最膝盖上又揉把,拍拍,就起身晃回房间。
那天晚上覃最睡得特别晚。
他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些不健康画面,本来撸把就能降火,可想起江初对他说得那些话,什拱火、畜生劲儿上头,又让他有些烦躁。
好像这时候想着江初做点儿什,他就真从精神上堕入畜生道。
躁半天,他干脆翻身下床,把高夏带来那几张卷子给做。
覃最把他脑袋摁回去,让江初背对着自己:“睡觉。”
从十点写到半夜点半,覃最仰在椅背上攥攥脖子,打算去喝杯水再上个厕所,洗漱完上床睡觉。
刚走到饮水机旁边拿起杯子,江初房间突然传来“咚”声闷响,像什东西摔地上,跟着,他就听见江初有些痛苦地呻唤声。
覃最把杯子放,过去推开江初房门。
江初房间直没有上锁习惯,关也只是虚掩着,他进去就看见江初整个人都掉在床边,正撑着床沿挂着条腿,想翻回床上躺回去。
“你怎还没睡?”他看见覃最进来还吓跳,先问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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