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刚搭到覃最肩头上,还没使力,覃最埋在
“看看。”江初又要去掰覃最眼睛。
覃最没让他看,鼻端从江初肩头扫过,他不做二不休,索性把脸埋进江初颈窝里。
江初这下没敢上手就抽。
虽然跟刚才比起来,现在这个类似于寻求安慰姿势正常太多,还是让他有点儿……不自在。
太近,在这个时间这个氛围,很难让人不往多想。
江初终于被这下蹭回神儿。
他过电般猛地往后撤,抬手就个巴掌抽到覃最脑袋上,同时踹覃最脚,压着嗓子喊:“你他妈发情呢?”
这抽听着挺脆声,其实根本没多大力气,江初还懵着呢,踹倒是记得踹在覃最好腿上。
但是覃最脑袋偏,很低地“啊”声。
“……怎?”江初心里紧,赶紧又撑着床过去看眼,“疼?”
江初感觉到,同时脑子也“咔”地当机。
他甚至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跟覃最聊着聊着睡着,现在是在做梦。
否则他手为什会按在覃最身上?
覃最跟他感觉其实差不多。
拽过江初手时,他完全是心里冲动顶上来,同时多少也掺着挑衅意思。
“干嘛呢?”他犹豫着轻推覃最下。
不推还行,推完这下,覃最不仅没动,还把握在江初胳膊上手缓缓地挪到他后背上,用掌心贴住。
这姿势太诡异,覃最手臂交缠在他身上力道,掌心贴合在后背温度,在黑暗里都太诡异。
更诡异是,江初理智上明明明白很诡异,内心竟然还在反驳:兄弟俩互相抱下,弟弟刚被哥哥打巴掌,想抱下找点儿安慰,也没什诡异。
“你……”江初皱皱眉,这时候是不是赶紧随便胡撸下覃最脑袋,把他推开最合适?
覃最没说话,微微皱着眉。
“碰着石膏?”江初真紧张,他可太谨慎覃最脚,生怕不小心没养好就落个习惯性脱臼。
“没有。”覃最挡开他想去摸石膏手。
“什没有啊,到底有没有啊?”江初火儿差点上来。
“说没有。”覃最有点儿无奈,江初光着膀子在他跟前儿又是摸头又是摸腿,他握着江初胳膊把他往前拉,“扫着眼睛。”
为什不愿意喊哥,够明白?
然而江初此刻怔愣看在覃最眼里,却成另簇烧进神经里小野火。
冲动只有开始与忍住两种形态,旦开头,对方又没有立马做出反应,那副连动都不知道动茫然模样,只会让人更加兴奋。
入侵奥义就是试探底线。
覃最脑子里又转出这句话,他凝视着江初眼睛,往前凑凑,用鼻梁蹭下江初耳畔,摁在他手背上手也加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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