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最咬着烟
嘴角轻轻翘
下，望着江初：
江初没有立刻回答，停顿
会儿，他才认真地望着覃最说：“没有。”
覃最掀起眼皮盯着他。
“跟恶不恶心没关系，覃最。”江初想想，慢慢地凝合自己语言，“喜欢男人还是女人，这事儿永远没什
恶心，是你自由。
从来不觉得你有什问题，以后别再让听见你把这种词儿往自己身上贴。”
“但是取向是取向，不管什取向，你得有个度。”江初又说，“不能你喜欢男，正好躺你旁边你就冲上手。喜欢姑娘，也没见随便逮着谁就对人怎着，是不是？”
“嗯。”覃最点下头，“谢谢。”
其实回来路上，江初已经决定什都不提。
覃最就小孩儿，昨天那情况浑劲儿上来，也没什不能理解，专门跟个正事儿样再提溜出来说，俩人都挺别扭。
但是覃最既然提到，他想想，还是得把自己态度说明白。
“你昨晚上是什情况？”江初只脚踩在椅子沿儿上，点根烟看着覃最，“晕头？”
来。
边又坐下，特不得劲儿地瞪着他。
“你加班？”覃最问。
“没。”江初犹豫下，还是实话实说，“看电影。”
覃最看他眼：“跟陈林果？”
“嗯，还有大奔宝丽方子，”江初也不知道干嘛要解释这明白，“几个人块儿。”
“不用谢。”江初突然被这声正儿八经“谢谢”弄得有点儿想笑，又顿下才拽回刚才思路：“再说是你哥，明白？”
覃最把江初烟盒拽过去，单手拧开盖子咬根出来，偏头点上火。
江初想着他石膏还没拆，条件反射想给他拽掉，又想想这个话题对覃最可能还是挺不舒服，就没动。
两人隔着飘起来袅烟气对视会儿，覃最看着他说：“尽量控制，你别躲。”
“躲你个蛋。”江初隐约觉得“尽量”这词儿用在这有点儿不太对，但他也没多想，“回回不都是你溜得比兔子还快。”
覃最放下筷子，也靠在椅背上，跟江初对视眼。
江初没避着这茬不提，他心里反倒松不少。
“是问题。”他直接跟江初认个错。
“废话，还能是问题？”江初弹弹烟灰，“非伸着手要往你身上抓？”
“挺恶心吧。”覃最扯下嘴角。
“哦。”覃最应声，又往嘴里扒两口米。
江初想说先别吃，热热再吃。
没等他开口，覃最又问句：“你不是因为，所以专门去跟她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这点没什好犹豫，江初直接回答他，“跟你没关系，她之前就说好几次，今天大奔就直接答应。”
覃最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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