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连天问他们最近安排,元旦准备怎过,春节怎过。
春节确实每年都是个不大不小事儿。
江连天跟老妈离婚前,过年就跟走个形式样,能坐下来安安稳稳吃顿饭就是那个意思。
离婚之后,每年他就两家轮流去趟,各吃顿“年夜饭”,剩余时间还是回到自己小家里,慢慢打发,等着立春复工上班。
今年他家里多个覃最,想想还挺安慰,至少应该不会太无聊。
“咱们也凑凑热闹过个洋节。”江连天笑着把蛋糕接过来,放在餐桌中央,对着覃最位置,“正好上回呢,给覃最过生日,那个蛋糕没有做好,你妈妈心里直过意不去,咱们今天补个。”
“是吧?”他又碰碰覃舒曼胳膊。
“拆开吧。”覃舒曼没有多说,估计也是想不出能说什话,只是笑笑,示意覃最拆蛋糕。
他俩这补偿做得太刻意,也晚得有点儿过头,半年都过去。
但是有这份心就比没有强。
,江初就感受到这夫妻俩熟悉“迎接外人”仪式感,在心里叹口气。
“小初是不是有点儿感冒?”覃舒曼听着江初鼻音,问句。
“啊,有点儿。”江初在厨房帮着江连天盛汤。
“感冒?”江连天看江初眼,“家里有感冒灵,你等会儿拿盒走。”
“感冒灵去哪儿不能买。”江初笑笑,冲他朝外面餐厅里摆筷子拿碗覃最使个眼色。
这想着,他伸手给覃最夹个大鸡腿。
“小初,来,阿姨跟你提杯。”筷子还没收回来,覃舒曼捻起红酒杯朝江初举举,“真谢谢你,也麻烦你。”
江初今天没喝酒,手边只有碗汤,覃最把自己杯子推过去。
“没有,太客气。”江初跟她碰碰。
“不是客气,确实是……”覃舒曼顿顿,
“快拆,等着吃。”江初在座位底下用膝盖碰碰覃最腿。
覃最也没说什,起来把蛋糕拆开。
纸盒被端起来瞬间,虽然知道不太可能,江初还是有点儿紧张再看见个“覃醉”。
好在这回覃舒曼很谨慎,蛋糕上只有句“rrychristas”。
跟前面两次比起来,这顿饭应该是他们四个人吃得最没什风浪顿饭。
江连天回他个“有数”眼神,端着菜出去问:“覃最脚踝没事儿吧?”
“嗯,已经好。”覃最没起没伏地答应声。
江连天交代几句年轻人也得好好保护关节,江初配合着又是嗯又是啊,好像脱臼是他们父子俩,覃舒曼和覃最俩人基本没有吭声。
饭菜都上齐之后,江连天在覃舒曼胳膊上碰碰,覃舒曼去冰箱拿个蛋糕出来。
江初眼皮蹦,跟江连天对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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