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回你找个有灯
地方就行。”江初半个月没看见覃最脸，冷不丁看见就觉得心口直扑热乎气儿。
“怎
今天想起来视频
？”他往腰后放个垫子靠舒服点儿，又问覃最。
“想看你脸。”覃最说。
江初放垫子时候，镜头又晃两下，从裤子上扫过去。
等他再把手机拿好对着脸，覃最看着他问：“刚回来？”
——
个寝室四个人住着，到晚上大眼瞪小眼儿，许博文耳机漏音，看个什视频稍微开大点儿声，另外三个人连台词都隐约能听见。
这种连个独立卫生间私密空间都没有寝室，刚开学，脸皮还都挺薄，覃最不知道康彻他们有感觉怎处理，反正他有时候夜里格外想江初，只能闭着眼硬捱。
硬捱后果，是隔天晚上该给江初打电话时，覃最想想，把电话改成视频。
江初晚上去老妈那儿吃顿饭，饭后陪着聊天聊久点儿，铃声响起来时候他刚换鞋进家门。
“今天怎改视频？”他手接通，另只手正举着杯子接水，镜头直晃。
时候竟然放个屁，或者江初老想不起来给周腾开罐头，连着喂半个月猫粮，这畜生狗胆包天，脑袋把猫粮碗给顶翻。
还拍张照片过来佐证。
覃最跟江初住两年，两人也没这高频率废话过。
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，这种鸡毛蒜皮分享让覃最有种他和江初没隔开多少距离感觉。
有时候熬半天好不容易原地休息能掏手机，看见不是江初消息，是高夏或者其他人，覃最都懒得回。
“嗯，去
妈那儿吃顿饭，刚到家。”江初说。
“不换衣服？”覃最又问，“
“脸呢？”覃最在那边问，他就能看见江初从肩膀到下巴小截儿。
“等会儿。”江初口气灌大半杯水，这才举着手机靠进沙发里，“今天训完？你这是在哪儿呢？”
“走廊晾台。”覃最把江初窗口调大，“能看见？”
“基本上吧。”江初跟覃最对上眼就笑，“你差不多快融入夜色深处。”
“这夸张，”覃最也笑笑，胳膊撑在栏杆上拿着手机，借点儿外面光，“下回开个美颜。”
高夏现在心态跟覃最差不多。
之前他老觉得距离是个坎儿，现在开始逐渐倾向“距离产生美”，觉得他跟陆瑶恋爱小火苗并没有降温熄灭意思，还添加额外思念快乐。
如果人能因为说不完废话，和天不落电话就能得到满足，好像确实拉开距离也没什问题。
但心理上足够是回事，覃最不知道高夏陆瑶他俩在分开前是什相处模式，反正对他来说，电话和消息远远不够。
最直观体现就在于，没有发泄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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