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你自己抓
？”江初也纳闷儿，端着啤酒过来，在那两道上面摸
摸。
“
怎
这有本事。”覃最从镜子里盯着江初，“她看见？”
“啊。看见。”江初跟他对视着，又喝口啤酒。
覃最绞着眉毛抿抿嘴，
覃最颈侧被他弄出来那块红印子这会儿还他妈鲜艳着呢。
“怎？”覃最被他这两下弄得也回过味儿来，“从背后能看见？”
“你
大男身上怎这能留印儿啊？”江初朝他背上抽巴掌。
“你问谁？”覃最看着江初，转过来冲着他就拽开腰带，“底下你那牙印儿还发青呢，看眼？”
“有病。”江初笑着推他把。
“哥？”他喊声。
“回来？”江初声音从卫生间传出来。
“你这两天老抢话。”覃最把纸兜搁在玄关柜上，“这还没到五点，你怎回来？”
“你过来。”江初光着膀子从卫生间出来，二话不说就把覃最转过去捞他衣服。
“干嘛呢？”覃最笑着偏过头往后看他。
江初直到地下车库，从电梯里出来，整个人还处于脑仁发紧状态。
老妈这中午举动，每句话每个眼神，以及最后那个翻领子动作，来回来去地在他眼前乱转。
江初没法再说服自己这顿饭就是为喊他来喝碗老鸭汤。
老妈这种试探态度，应该是还没想到那层，或者说不愿意相信，也没法接受她直觉指向可能。
但不管接不接受，她多少都已经起疑警惕，甚至开始暗示自己。
覃最拽住江初胳膊肘没让他走，掏出手机摁两下递过去。
江初又把覃最衣服推上去拍张，手机扔回覃最怀里，转身去冰箱里拿听啤酒。
“这什时候弄？”覃最看着照片里自己背皱皱眉。
他抬胳膊拽掉衣服，又去镜子跟前儿转着看。
挺明显两道红痕，明明点儿感觉没有，看着就跟小时候梁小佳被毛毛虫剌过去胳膊似。
江初没说话，眼看见覃最肩胛骨下边那两道红印，他眼前都发懵。
“这什时候划？”他在覃最背上点点，差点儿没忍住想上劲儿给他搓掉。
“什？”覃最耷拉睫毛往下看，什也看不见。
他转转脖子想往后转，又被江初推着脖根儿把摁回去，扒开他领口。
“操。”江初皱皱眉。
“……操。”江初坐在车里衔着烟发愣。
老长截烟灰掉在腿上，把裤子点出个洞烧肉，他才回过神来低低骂声。
试着想想老妈这会儿脑子里在想些什，以及她心情……
江初觉得喉咙口像根发条似，圈圈地直往心里绞。
覃最拎着纸兜糖炒栗子回来，打开门就看见玄关乱七八糟躺着江初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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