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这脚力气不重,但洛映白被捆着没办法躲,身体被踹向后滑,那个正在啃烧饼壮汉看见之后,立刻也起来踹他脚,骂道:“死崽子,乱动什!”
洛映白:“……”真是出门没看黄历,原来他今天命中犯脚。
他分身乏术,也不知道夏羡宁那边怎样,只能暂时把羽衣人那边事放下,想办法打探村子里面情况。
芬婶名叫蔡红芬,是村里面有名人贩子,村子里人想买媳妇买儿子都到她这里找,这回蔡红芬回来之后,听说又有“新鲜货”,村民们纷纷地赶来。
洛映白和那个小姑娘被扔在院子门口,像是摆在地摊货物样,他趁人不注意,悄悄挪挪身子,尽可能地把瑟瑟发抖女孩挡在身后,顺便观察着周围情况。
侦查局”以及其下辖“特别侦查处”,在地府对应分别是谅事阴天殿和纣绝七非司,他们称呼洛钊为殿君,称呼夏羡宁为司主,所以洛映白跟着父亲职位,被忤官王叫句“少君”。
洛映白微微侧身,不明显地躲开他手,笑道:“你效仿不,因为这是自愿。要请你帮忙事是,刚刚有两个学生被群羽衣人给带走,劳你给看看他们有没有危险。如果暂时不会受伤就先那着,但羽衣人要是有动作话,你就拖延拖延时间。”
忤官王双手抱在胸前,两脚离地,金光闪闪袍角在洛映白眼前晃啊晃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故意拿乔道:“你指使本王这顺口,不太合适吧?”
洛映白道:“你上次想在府邸门前开条河沟把忘川水引过来,跟家羡宁借八千万冥币,这事还记得吗?这大人情欠着,你帮帮怎?”
忤官王额角青筋直跳:“上次你让本王给你写检查时候就是这说。这件事到底还要提多少次,夏羡宁到底什时候成你家!”
这地方还没有被发达工业所浸染过,保持着乡村原貌,山清水秀,阳光明媚,可惜人来人往,空气中汗臭和血腥味交织在起,透出股令人作呕腐朽。
他身后是个猪圈,猪
洛映白道:“他打出生就是家,不信你去问他。”
忤官王悻悻道:“借个屁钱,冥币能值多少钱?你们阳间帮傻瓜,逢年过节就印点纸钱烧着玩,现在们这边通货膨胀厉害,银票没有个百两面值,都不好意拿出来擦鼻涕!”
洛映白不被他转移话题:“不管你那个,反正借钱就是借,还不上就是还不上,你帮这次忙跟你笔勾销。”
他上下打量对方,咂咂嘴:“怎着,或者不帮忙你想肉偿吗?”
他话音还没落,忤官王忍无可忍地踹他脚,分钟都不敢多留,身形在原地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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