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康想想道:“她长得很漂亮,带着咱们学校校徽,但是身上有很多血……对,她身边总是有只燕子在飞。”
洛映白神情凛:“燕子?”
他突然想起自己在教学楼里念过那个口诀,心里瞬间闪过好几个念头。
沐春风又无比安心感觉。
巩康叹口气,也没有再隐瞒,老老实实地说道:“学长,真可以拿命发誓,和贺诚直都是好哥们,没有过点想害他意思。可是那段时间做梦,梦到最后总是有个女人告诉,让带着人去教学楼,然后留下来,直留在那里陪她……开始还能控制住,后来照她吩咐做念头越来越强烈,所以、所以就……”
洛映白接口道:“所以你就怂恿贺诚跟你去文学院教学楼里面上自习,并且调慢教室前面挂钟时间,让他误以为时间不晚直逗留。”
他果然把切都料清清楚楚,巩康羞愧地点点头:“但敢对天发誓,这并不是潜意识里要害贺诚,或者说觉得他没有个女人重要。那种感觉,切行动不是本来意识在起作用,而好像中邪样,就是控制不自己心里面顺从想法。”
洛映白若有所思,巩康又道:“不过自从那回学长救们之后,就再也没有做过噩梦,知道定是你帮忙,真特别感激。”
洛映白笑笑,没说什,他之前还真没把整件事猜这透彻,但确是怀疑教室表未免坏太过凑巧,再加上贺诚看上去就像是个很胆小人,会在刚刚死人之后就敢跑到教学楼里上自习,也是件奇怪事情。
他性格深沉谨慎,从来走步看三步,所以虽然没有证据,也还是在巩康和贺诚身上各下清心咒,以防万。
直到这次两个学弟来,贺诚还是老样子,巩康却目正神清,气质扫之前阴郁萎靡,洛映白才彻底猜到整件事到底大致是怎样过程。
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事,既然巩康已经没有危险性,他自然不会多嘴多舌在事发之后特意去跟贺成说上声。
他又问道:“你梦里那个女人身上有没有什特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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