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想,没有直接抱怨,而是委婉地说:“谢谢院长,现在已经意识到错误,也觉得心里很惭愧,以后绝对不会再那样做。希望院长能够给个机会,下次比赛中定努力为校争光。”
蒋院长叹气道:“晚。”
谢肃愣,蒋院长说道:“下个月本来有场在外省举办象棋比赛,知道你导师给你报名,但是这件事出,影响太过恶劣,刚才大赛组委会已经给打电话,要求咱们学校更换代表。今天叫你来就是为告诉你这件事。”
谢肃脱口道:“不行!”
蒋院长摆摆手,别说是谢肃,现在就算是他自己说不行也没用:“你出去吧。你还年轻,以后还有其他机会。”
制你什,你听吗?”
夏羡宁沉默不语。
夏老爷子叹口气,他深谙怀柔之策,虽然不能接受,但也不会直接说出来,说道:“你还是第次谈恋爱吧?”
夏羡宁露出点笑意:“是,爷爷。”
夏老爷子盯着他,说道:“可以不对你过多干涉,但是咱们必须约法三章,首先,这段日子你不要冒进冲动,仔细想想你对他到底是怎样感情,你性向是不是真只能接受男性。其次,在经过允许之前,不许你擅自对他做出任何承诺。最后,如果你敢背着偷偷领证结婚,就自己去搬到养老院住。这三点,你能不能答应?”
谢肃怔怔看着他,知道是没有其他解决办法,时之间就像是遭雷劈样,恍恍惚惚出院长办公室。
几个人向他迎上来,打头那个头黄毛,嘴里还叼着根烟,正是谢肃远房亲戚霍炳海。他今天刚刚从国外回来,特意来到T大,听说是家里出什怪事,想请位有名大师看看,顺便跟谢肃见面。
谢肃只来得及跟对方倾诉几句自己遭遇就被叫进去,也没来得及解具体情况——他也没
夏羡宁沉声道:“知道,爷爷,请您放心。”
他本正经,说都跟真样,夏老爷子白他眼,背着手道:“回去吧。”
就在祖孙两人说话时候,谢肃也刚刚等来他要见人,但只说几句话,他就被叫到院长办公室。
跟他谈话不是已经被停职王院长,而是文学院正院长蒋弘毅,他性格温厚,见谢肃进去之后脸色不好,还安慰道:“理解你心情,但错误既然已经犯下,就尽量不要后悔,而是想着怎样更好地承担后果。”
蒋院长也是觉得二十出头孩子因为念之差弄到这个地步有些可怜,所以口气非常温和,谢肃本来以为自己是要挨骂,听见他这样说,立刻觉得总算找到个人理解自己委屈,强压下去愤懑反倒下子涌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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