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那刻,忽然金光从天而下,祥云拔地而起,队伍中所有人手上喜器葬器全部落地,就在那光芒当中幻化出张端严庄重面容,身穿黄色龙袍,双手持大桃木令箭,霎时四周就连空气都冷三分。
那个瘦子大吃惊,脱口道:“北台金玄洞微玉清消魔大王?”
他倒是识货。纸灵冷冷开口,说话样子跟夏羡宁五成相似:“尔等扰乱阳间,擅取生魂,殊不知阴阳相隔乃是殊途,
洛映白道:“你说这些迎亲人会不会其实都是……戏精?”
要不然怎会什都没有还演这认真?
夏羡宁:“……问做什,是不是你同类你还辨别不出来吗?”
洛映白笑。
夏羡宁拿出来张符咒,心灵手巧地快速撕几下,把那符咒撕成个巴掌大小纸片人,他咬破手指,用鲜血在纸人眉心处戳,低声念道:“开灵慧,心念即成。”
洛映白小声道:“他们脸皮比还厚呢?”
夏羡宁道:那赶不上,你别太谦虚。”
洛映白:“……啧!你这个人会抓着人家手不松开,会又冷嘲热讽,真是喜怒无常。”
夏羡宁笑不语。
停在吕露前四个轿夫都等在轿子旁边,吕露明明躺在那里动不动,轿帘却自动卷起来,好像被什透明人掀开样,片刻之后,抖抖,又落下。
那队人似乎已经如愿接到新娘子,抬起轿子集体向后转,就要吹吹打打地离开,然而这多天以来,他们离开路头次被人挡上。
音乐声下子停下,所有人脸上出现明显烦躁之色,还是那个干瘦男人问道:“来者何人,因何挡路?”
从头到尾都是这个人在说话和引路,洛映白着重注意下,在众多打扮和僵尸样白衣人里,他穿着外表几乎都正常到不正常。身普通半袖搭配短裤,手里拿着根哭丧棒样棍子,瘦骨嶙峋,貌不惊人。
但这个人应该才是队伍中核心,他在引导着切其他人行动。
夏羡宁用符咒做成纸灵领受他命令被放出之后,立刻长成人多高,背着身挡在这队人前方,听到对方喝问,它才慢慢转过身来。
洛映白见到这幕,也顾不得跟夏羡宁开玩笑,手指在眉骨上抹,瞪大眼睛重新观察,结果还是什都没看出来。
两人交换个眼神,都有些不解。
根据吕露说法,他们本来判断这种情况应该属于魂魄离体,而两人只需要调查出这件事是什人做就可以,但是现在看来竟然好像还想岔——如果真是吕露魂魄被带走,夏羡宁和洛映白不可能看不见,轿子里分明什都没有。
洛映白面色凝重:“有个猜测。”
夏羡宁: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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