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！”
这下真
摔门跑
。
宋琪看着江尧这
连串反应，忍不住笑声，拧开房门冲“乒铃乓啷”往楼下冲江尧说：“九八丨九十十九八丨九四。”
“滚！”江尧喊。
不知道几楼邻居被吵着，传来使劲开关门动静，宋琪没管，直到江尧跑下楼，楼道里没有脚步声，他才关上门，从兜里摸出刚买没拆烟衔上根，慢慢走到阳台门前靠着，也没走到窗前露出影子，就只在门框上靠着。
宋琪没有反应。
或者说，他淡定过头。
“
知道。”宋琪说，还点点头。
江尧：“……”
你知道个屁啊！
江小爷爷现在不乐意只当朋友，追不追、怎
追、发不发展这都两说，关键都憋不住想上嘴啃，还得攒着劲儿地当朋友，这不闹呢？
江尧知道今天自己还是喝多，真真正正上头，不然那股顶着喉咙想做点儿什冲动不会而再再而三出现。
他握着门把手想想，咬牙说：“……跟你说个事儿。”
“什，”宋琪还是靠在墙上抱着胳膊看他，听见这句熟悉对白就抬手指指自己嘴角小口子，“还想再来下？”
“……”江尧死也想不到宋琪能接句这个，手上使劲差点儿把把手掰下来，心里小火苗因为这句话“唰”地蹿起人高，他本来想直接说“这人对姑娘没什兴趣”，硬是被这句话给支岔劈，盯着宋琪说：“怎觉得你还挺期待呢？”
他当然不是因为江尧硬就“知道”江尧不是“‘他
这三个字跟定身符似，直接让江尧僵在原地。
你知道重点在哪句你就知道？你随随便便就知道他妈还藏个蛋！
两人对瞪会儿，宋琪仿佛看出江尧僵硬面孔下沸腾不解，不知道开玩笑还是认真地主动解释：“你那天不是硬……”
“啊——！”江尧撑不下去，再厚脸皮也顶不住被人把“你硬”这种事儿当面点出来，他跟挨烫似拉开门就想往出蹿，蹿半忍无可忍地转过来，“你知道个屁！那按你你他妈也得硬！”
门都快摔上，他又猛地拉开硬邦邦地扔下句：“元旦快乐！”
宋琪没所谓地扬着嘴唇笑笑，示意他继续说。
“今晚是有点儿嗨过头，你别那什。”江尧清清嗓子，他有点儿挂不住脸，手指在把手上下下敲着。
“哪什？”宋琪继续看着他，逗耗子似地问。
“什哪什，”江尧耳朵烧得后脑勺都发麻，做出不耐烦表情说：“就礼貌性地安抚下你，谁知道你们直男冷不丁被亲口会不会半夜蒙着被子哭，再来个想不开什……”
他故意在话里透出取向信息，看宋琪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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