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握着公事包与眼罩少年正低着头。
明明低着头,却只有右眼色泽从他垂落浏海底下朦胧地浮现。
宛如鬼火般。
宛如石榴般.
「社长」
咻——!
她只射只飞镖。与至今所射无数飞镖不同,那只飞镖停止在半空中。
不,白色鲜血从飞镖停止位置滴落,另个拉碧丝=尤戴克斯不就在那里现身吗?
「咦」
穗波屏住呼吸。
「社长,对不起!你快从后面门逃走!」
穗波没有回头,直接对树喊道——
她没有得到回应。
「社长?」
「——穗波。」
数十把水之枪与数量相同槲寄生飞镖在空中乱舞。
碎裂水枪宛如不合时节,bao风雪般散落在地板与沙发上,发出咻咻声冒起白烟。
「酸?」
那是强烈酸液,水之枪其实是由酸液构成.
「——第三次请求!亦即藉灵树与圆厄之祝福,锻造出母亲之守护与憎恶之剑!』
「」
别被他迷惑。
要是不相信自己魔法,哪能当个魔法师呢?
「既然如此,这次就由先攻。」
拉碧丝=尤戴克斯接着又用手拿出两根试管扔出去。
「接受报应吧,尤戴克斯。」
那是赤红而不祥,人类色素中绝不可能存在——红玉之瞳。
「这是个单纯陷阱,那阵烟雾也有幻觉剂作用。那家伙打从开始就站在那里。」
这确是那个少年声音。
然而,却是完全异于平常嗓音。
「你,那只眼睛是」
自烧焦地板上站起来诡异身影,让受伤拉碧丝尤戴克斯也不禁错愕不已。
那是——
从脑髓直直贯穿到脚尖,令人难以违抗声音。
[这是社长命令。朝右斜方四十五度,向下修正三点六度,发射槲寄生飞镖。」
「——!」
听到指令那瞬间,穗波手指已脱离她本身意志,操纵槲寄生飞镖。
穗波继续咏唱.
伴随着槲寄生飞镖,穗波也将身上圆石护符抛出,在四周张设起简易结界。
但结界却没办法把酸液飞沫全都挡下来。房间装潢缓缓溶化,穗波水手服也有多处被酸液灼烧,散发出焦臭味.
然而,拉碧丝=尤戴克斯却毫不动摇。
槲寄生飞镖与酸液飞沫都无法触及他。即使他身影就映在眼中,拉碧丝尤戴克斯却彷佛独自站立在另个世界里。
试管互相碰撞,管内液体在空中混合凝固后化为枪之雨,朝着女巫倾注而下。
[!?]
穗波双手手指也同时射出槲寄生。
「再度编织咒语!亦即藉既不属于天、也不属于地灵树之守护,击向与为敌之人!』
咒力剧烈冲突涟漪在空气中扩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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