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灼想起刚才古怪梦,职业病下子犯:“是男是女,多大岁数,你知道吗?”
孟征道:“警察去,有议论,但是没敢听,就赶紧跑。小勺,现在就觉脑壳疼,还有点恶心,你快给看看,不会是中邪吧?”
江灼把他从上到下地打量圈,跟着像掸土样,在孟征肩膀两侧分别拍拍。
他收回手道:“你放心吧,冲你能正常说这些话没咬,肯定就没大事,顶多是沾点阴气。”
说也奇怪,孟征这天都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酸疼,有种说不上来不得劲,结果被江灼这拍,立刻就松快起来,顿觉神清气爽。
怎什都没听见?哎,知道你家是干啥,但是大半夜别问这恐怖问题啊。”
江灼失笑道:“那可能是做梦梦见吧,你至于吓成这样。”
孟征欲言又止,看看另外两个正在熟睡当中舍友,低声冲江灼道:“要不你下来跟去阳台,和你说个事情。”
江灼本来就是随口那问,没想到孟征好像还真有什秘密要说。他本来非常懒得从床上爬起来,结果看见孟征那满脸倾诉渴望,没办法,只好穿着背心和短裤下床,两个男生轻手轻脚地上阳台。
江灼被小凉风吹个哆嗦,算是整个人都清醒,他问孟征道:“你……不会是杀人吧?”
他们阳台上本来放着几盆花,因为宿舍里人都糙,没怎打理,久而久之就长出不少杂草,江灼顺手揪根,灵巧地绕几下编成个圈递给孟征道:“你要是实在不放心,可以带两天,能辟邪。”
这也就是两人个宿舍关系好,要不然江灼这随手编东西拿出去卖都要值好多钱,孟征很感动,搂着他肩道:“兄弟,明天请你吃串去不,得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阳台门下子被人推开,手机灯照进来,像警察扫黄样照亮两个人脸。
孟征:“……”
“你俩大半夜不睡觉,背着们干啥呢?”孟征对铺王
孟征气道:“去你,都别说敢不敢,你看杀动吗?”
他个不矮,但是整个人干瘦干瘦,人送外号“见风倒”,号称出去碰瓷都不用化妆。
江灼道:“倒也是。”
孟征只凶他这下,就又怂回去,苦着脸说道:“不过兄弟哎,真碰见凶杀案。今天白天时候出去参加面试,回来骑着车子路过小西门,正好碰见那里修路,从河边泥地里面挖出具死尸来,听说起码死得有两三个月,都烂露骨头……妈呀,其实今天晚上就直睡不着,要不也听不见你说梦话。”
他想起当时自己正好和那张高度腐烂脸打个照面,只感觉全身上下迅速起层鸡皮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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