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到这里，见云宿川望着自己直乐，满脸莫名地停住
口问道：“你干什
？”
云宿川道：“你说都是上高中，这人和人之间
区别怎这大呢？
记着咱们上高二时候，有
回个叫周婷女找你问数学题……”
“周婷”这个名字给人留下印象实在有点深刻，云宿川说到这里，江灼下子就想起他后面要讲什，僵着脸道：“小贱人，你闭嘴。”
说来他才是受害者。高二下半学期时候，数学老师为提高同学们成绩，在班里面对结对子，每次月考结束之后，按照“正数第给倒数第讲题”、“正数第二给倒数第二讲题”这样规则分配，让同学们互相辅导。
云宿川是个非常不要脸货，平时明明每次数学考试都能拿满分，结果自从结对子之后，他就直将自己成绩稳定保持在班级中游水平——说来也是挺不容易。
你从哪里翻出来，怎之前别人都没找到？”
云宿川道：“无意中在床底下看见，也差点没发现，掏半天才掏出来。不过陈劲飞卷子怎会出现在邓涵家里，他们关系很好吗？”
江灼慢慢摇摇头，根据他听来消息，邓涵和班里任何个同学关系都不算是太亲密。
他看眼卷子批改日期，发现这应该就是邓涵没有及格那次考试。
所以只有两种可能，要就是陈劲飞来过邓涵家，把试卷落到这里，那他来这里动机就很可疑；再要就是邓涵自己把陈劲飞卷子拿回来参考，这就说明邓涵放学之后回过家，是后来才失踪。
江灼学不来这种损招，也只能认命当起辅导老师。那回月考数学倒数第正是他们班班花周婷，150分满分卷子，她考9分，可怜兮兮地来找江灼讲题。
她想约江灼周日没课去她家里学习，云宿川在旁边说周日要去打篮球，江灼便说周六
江灼把卷子放下，准备会带走。云宿川问道：“记得你说过邓涵人缘不好，这卷子会不会是他从陈劲飞那里偷着拿？”
江灼沉吟道：“说不好，其实要是陈劲飞主动借给他，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他向云宿川解释道：“教他们没几天，跟这个学生也不熟，只能从表面上判断。陈劲飞是七班班长，处事周到温和，又不爱在老师面前打小报告。普通学生固然听他话，就连几个刺头也愿意给他面子。怎说呢，性格比较……”
云宿川跟着他想：“圆滑？”
江灼微微垂眸，说道：“对，差不多这个意思吧。所以说他主动把卷子借给邓涵，帮助同学，很有可能。看平常班里其他人有个什事，他都会第时间凑过去帮忙，大半个班女生都喜欢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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