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灼道:“也不知道罗洋和王聪敏之间关系怎样,她今天晚上居然没来。”
云宿川道:“比起这个,对罗洋到底是被谁锁进厕所里,还有对方这样做目更感兴趣。”
江灼半带怀疑地挑下眉梢,两人交换个眼神,他已经明白对方意思:“你觉得是陈劲飞?”
云宿川笑着点点头,伸个懒腰,却没有继续就这件事探讨意思:“是也好不是也好,都是等天亮之后再调查事情。今天可真是不早,你还不赶紧回家睡觉去?”
江灼看看窗外,已是月上梢头,星光漫天。
道:“邓涵发现陈劲飞伪善之后,想跟他断绝来往,于是把以前借过东西都还给他,却漏张英语卷子。他这日记是在学校写,写完之后塞进椅子里,那张英语卷子咱们却是在他家里发现……”
江灼接口道:“也就是说,邓涵出事就在在还完笔记与还英语卷子之间。你看日期,他在被王聪敏训斥第二天来过学校!”
云宿川缓缓点头。
大多数人都觉得,邓涵是白天时候被老师罚站训斥,晚上回家路上出事,但照这样看来,他第二天还来过学校,还陈劲飞东西,写下这篇日记,然后就走在奔赴黄泉路上。
云宿川道:“可是这些日记碎片在学校,那半本空白本子在他家。”
他又回头看看云宿川,忽然心生好奇,问道:“魈用得着睡觉吗?”
云宿川含笑道:“睡也成,不睡也成。你要是需要陪,那就睡。”
江灼“切”声起身,道:“免吧。床上地方不够。”
两人出教学楼,操场上弥漫着初夏浅淡花香,树叶在风中摩挲声音和隐约虫鸣从不远处小树林传来,四下极为安静。
“咱们从小学艺,经常听那些前辈说起来古时大能飞升旧事,都是满怀歆羡,其实最大好处也不过是不老不死而已。
江灼想也不想地说:“这是个容易被误导盲区。可能开始就是撕开用,本上没有任何写字压出来痕迹。”
云宿川将整件事情过遍,赞同江灼看法:“嗯,有道理。也就是说,在邓涵死之前最后见过他人,不是赵子航他们,而是陈劲飞。”
江灼打个响指。
云宿川本来因为分析案情而略显严肃神情稍微柔和点,笑下,又说:“另外点你应该也注意到,日记里除写陈劲飞事以外,还有句话,说是‘说没有故意偷听王老师打电话’——邓涵究竟听见什,这件事跟王聪敏批评他有没有关系,也是个关键。”
这件事算是算不出来,但如果王聪敏身上有什东西会说话,或许还能问出来二。不过这只能等见到她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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