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灼所说这两件事都足以让众人震惊,周围顿时片哗然,这也是江灼预料之内反应。
混乱地议论几句,他们自己自然是商量不出个什结果来,有人问道:“少掌门,江师兄牌位直放在江家本家,今天突然移到山上来供奉,请问是不是有什说法?”
说话这人就是在孙青之后第个站出来发誓,也是江老弟子,名叫关彦,江灼见是这位师叔,脸色柔和些,欠身道:
“因为当年家父牺牲真相已经查明
而且要遵守这样个誓言,又谈何容易啊。
这抉择简直比选救掉在水里老妈还是媳妇更加艰难,犹豫再三,步鹤清往四下看看,还是悄悄抽出张符纸,把誓给发。
他动作藏藏掖掖,觉得自己被吓成这幅熊样子非常丢人。
江灼从邢东身上收回目光,说道:“邢师兄是个识趣人。至于其他前辈和师兄们,各位有没有立下真言咒,也不想追究……”
步鹤清:“……”
剑气。
邢东所感受到,并不是他自己因为过于害怕出现幻觉,更并非小说中那所谓看眼就让敌人闻风丧胆主角光环,而是江灼在无数次险境当中磨练出来剑意。
在上回与何箕交手时候,生死边缘之际,江灼领悟到江辰非之前指点,心随意动,剑随心动,在手中无剑状态下却生出有形之剑意,从而将自身水平提升到个“万物俱可为剑”状态。
这种领悟不在功力是否足够深厚,考验是心智与灵气,因此在发现这层时,让在场不少长辈大为震惊。
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邢东在江灼压制下立真言咒,都是悚然动容。
他娘啊!
江灼只不过是用邢东立威而已,至于有些人效忠——说实话,他也不是很稀罕。
江灼继续道:“今天上山目,第,将父亲牌位带回灵华派,同祖父起供奉;第二,收回五行印。正如邢师兄所说,大家都是家人,你们合作,也没有咄咄逼人道理。”
“什,江师兄牌位上山供奉?这不合适吧?”
“五行印要收回去吗?”
谁想到这小子竟然能达到如今这种程度——真是个恐怖事实!
在场人本来就心思各异,有人心中震骇,不敢置信,有人却放下担忧,露出欣慰笑容。
步鹤清整个人脸色都变,他盯着眼前空白符纸,悬在半空手欲抬未抬,为难至极。
他估摸着邢东之后,下个被江灼收拾就是自己。可是比起邢东来说,步鹤清还是江灼长辈,要是被这样逼着发誓,那简直是颜面扫地,以后别想混下去。
更何况就算是现在他立下真言咒,也显得不是那光彩——被迫和主动,能样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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