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长负叹口气:“殿下,惊讶不是这香气,而是你难道就没什感觉吗?”
齐瞻嗤笑道:“本王自然提前服下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他脸色忽然变——股奇怪燥热正顺着小腹,慢慢涌上周身。
清澈酒液缓缓倒入碧玉杯之中,又被曲长负倾入喉头饮下,意态潇洒:
“好叫殿下知道,炉子里香名叫华露浓,不光闻之能令人动情,捏成粉末下酒,也是同样效用,就是药劲可能更
齐瞻勾起抹笑意,十分迷人:“牵扯到卢家和太子,你父亲不会给你太多助力,但本王可以。当然,本王也是希望你能施展手脚,大干场。曲公子有无合作兴趣?”
曲长负侧头咳几声,用帕子拭拭唇角,副柔弱不胜模样:“如果说……没有呢?”
齐瞻看着桌上酒:“这可为难,本王从来不会白白请客。曲公子既然不能为本王做事,那就且尽日之欢,如何?”
炉香袅袅。
曲长负动作忽然僵,诧异抬首,看向齐瞻。
淡青色烟雾丝丝缕缕从香炉中飘出,面前杯中有琼浆美酒。
曲长负倒两杯酒:“殿下,敬您杯。”
他直接将整杯酒饮尽,齐瞻见他喝酒倒是爽快,便也跟着干。
他边把玩着手中碧玉酒杯,边问道:“既然知道本王要问什,那曲公子同太子关系,可以明言吗?”
曲长负道:“臣也很想问殿下个问题。不过是个小人物,却让殿下如此在意,到底是因为曲家和宋家,还是因为兵部?”
齐瞻笑容恶劣:“这香好闻吗?”
曲长负固然家世不凡,但他面对自己非但丝毫没有恭谨态度,甚至还几次冒犯,齐瞻也不能不给他点小小教训。
刚刚他侍卫上来检查房间时候,已在炉中放可以催情香料,齐瞻很有兴趣观赏下,这位清冷桀骜美人,会如何开口,向自己婉转求欢。
毕竟曲家乃是文臣之首,素有清名,吃这个亏,量他也不敢声张,就算被自己睡,都是白睡。
若是曲长负真跟齐徽有什关系,齐瞻倒是挺盼望他去告上状。
齐瞻肯定不是没事闲,认识齐徽人何其多也,他要是个个问可问不过来。
找上曲长负,怕是来觉得之前没听说过他跟太子有来往,心里疑虑,二来就是因为他家世背景,或手中权力。
齐瞻伸出手,拍两下:“果然不愧曲相爱子,真是聪明,太聪明!”
曲长负漫不经心地说:“不敢当。”
“本王便直说罢,你这次得来差事不简单。京郊大营上任长官,正是昌定王庶长子,而他嫡母,则是太子亲姨母,再加上你曲家和卢家姻亲关系……嗯,父皇可是意在考验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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