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千江不能再忍受看到对方受到任何伤害,亦不能再忍受他离开自己身边,为旁人呕心沥血却被辜负。
曾经以为天人永隔那道身影触手可及,紧拥入怀再不放开欲望在胸腔之间涌动。
这回,他心上人,他要自己好好地珍惜,断不会再放手。
只是想打动曲长负,还需要很多、很多耐心和努力。
靖千江毫不讳言:“说实话,经历过上辈子事,只要跟齐徽沾边人,都会很警惕。重蹈覆辙代价,可承受不起。”
*
等到出来之后,靖千江脸色才沉下去,按着曲长负肩膀上下打量,问道:“她没有为难你吧?你可在她那里吃东西喝茶,身体有不适吗?”
曲长负道:“殿下,你太紧张。这是对能力怀疑,要表达不满。”
靖千江默然,然后松开曲长负肩膀,说道:“确实。”
其实他心很冷硬,当初少年遭逢族中变乱,没有紧张过,而后驰骋沙场,往来于血肉枯骨之间,也从未失态。
骊妃反倒完全没有办法,这若是普通皇子,需得叫她声母妃,她还能申斥二,偏生璟王是先太子独苗苗,身份金贵很。
他本身战功赫赫,传闻中更是有些先太子留下势力旧部暗中保护,而皇上对他就算可能有所猜忌,目前更多也是怀念宠爱,这样身份,骊妃根本没法招惹。
她今日净是碰钉子,运气也是差极,只能冷着脸默认小宫女为璟王捡箭,眼看他礼也不行,大摇大摆地离开。
经过曲长负身边时,靖千江侧头笑道:“曲大人可是也要离开,同行吗?”
曲长负略颔首,两人便同离开骊妃帐篷。
他目光向前瞟,忽又张开弓,把刚才那支箭重新搭上去,慢慢抬臂,对准曲长负身后:“瞧瞧,
只有曲长负……
面对曲长负时候,他直在克制着自己各种本能反应和欲望,上世,他要离开摆夷回到京城,他要襄助齐徽登位,自己都由着等着,路追逐相伴。
但压抑太久,就很难控制真实心情,尤其是在经历过生死之后。
付出再多、伤情再多,如果是这个人,他都愿意承担。
可感情这种事就很难控制,爱越深,越放不开。
“他、他他他们……”
骊妃指着两人背影,气连话都说不利索,猛地反应过来:“这璟王不会就是为曲长负来吧?难道他也有拉拢此人打算?”
这想,骊妃只觉得心头更加气恼焦虑。
本来以为答应支持曲长负同齐徽来往,便是对他最好赏赐,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抢手,怪不得态度那强硬,还敢说对她儿子不感兴趣。
她转身,急促而低声地说:“把昌定王妃给本宫叫过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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