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长负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什,但他们之间异状,自然是点也瞒不过他。
但这些太过于沉重和压抑过往,靖千江并不想再让曲长负知道。
他笑笑道:“就是后来政见不合些旧怨。”
轻描淡写地将这件事句话带过,靖千江又问曲长负:“打算什时候去看看那帮山匪?”
曲长负若有所思,但是没有
他们顿时都不愿意和对方说话,唇枪舌剑总算停止。
等到从牢里出来,曲长负问靖千江:“你和苏玄是怎回事?”
靖千江和苏玄原先虽然也不投脾气,但并不至于有这大敌意,如今却是有几分针锋相对敌意。
曲长负不知道,那是因为上世他死后,苏玄竟然联合羌族造反,。
谁都没想到向来温文尔雅苏相疯狂起来竟然这样不择手段,靖千江费很大力气才平定这场战局。
靖千江负手道:“不过,既然能够从头再来,人人想做,都是弥补遗憾,断没有次要比上次糟糕道理,所以——”
他话锋转:“上世苏相中举之后,直接进翰林院,而后官运亨通,平步青云,但你如今放着大道不走,反而外调为知县,不知此意为何?”
说到“此意为何”四个字时候,他声音微微上挑,虽然神情似是平静,但咄咄逼人之势已经礴然欲出。
苏玄仍是那副淡然温和样子:“明光大道未必能走出好结果,玄,此生志不在仕途。”
靖千江眸底锐芒闪过,片刻之后,才嘴角松,露出个略显轻慢笑容:“苏相,恕本王直言,有时候结果好坏,看不是你走什路,而是走路是什人。”
当时,齐徽已经为死去乐有瑕立衣冠冢下葬,苏玄却以为尸体已经找到,甚至带兵挖坟。
靖千江为阻止,跟他在曲长负坟前大战场。
最后战事平定,两人结局是苏玄不知所踪,而他,z.sha身亡。
靖千江原先对苏玄这个人解不深,但经历过那几场大战,两人立场认知完全相反,也才深刻地解到彼此执念和疯狂。
苏玄外表看似温雅,实际上是个行事非常极端人,因此这世回来,两人看见对方,心中都生出格外提防。
他眼线弯弯眯起,似嗔似讽:“你究竟能不能如愿以偿,本王拭目以待。”
“二位故友重逢,难分难舍,实在是很令人感动。但眼下还有要事,请改日再叙旧罢。”
曲长负终于慢吞吞地开口道:“璟王殿下,麻烦把你脸遮遮,咱们出去。”
曲长负这话说可是太膈应人,要不是从他嘴里出来,恐怕当场都能挨打。
靖千江和苏玄听到“难分难舍”四个字,表情都很古怪,也不知道应该是谁更恶心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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