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让人不平衡。
宋彦深吸口气,从地上爬起来,笑着说道:“看来是臣孟浪,也罢,殿下看不上臣亦是当然之事,那您便请见见这位罢。”
他冲齐徽行个礼,打开房门,击掌三下,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齐徽脑子里还有点不清醒,用手撑住额头,用力按按额角,然后便听着门
齐徽手持着酒杯,定定看着宋彦,没有说话。
宋彦玩笑般地说道:“若您真只是单纯喜欢男人,那这个好办。臣就在这里,愿意献身为殿下纾解苦闷,不求名分,更不会对外人提起……”
他起身跪在齐徽面前,将手放在他腿上:“殿下意下如何?”
齐徽是实打实地被宋彦吓跳,感觉到对方身体温度,本能地抬腿将他踢开,皱眉道:“你胡言乱语些什!”
宋彦被齐徽踢坐在地上,那个瞬间,眼中抑制不住地闪过抹恨色。
,他追随齐徽多年,在别人眼中,就算不是不折不扣太子党,肯定也没有其他阵营可以选择。
从前宋彦直觉得齐徽理智沉稳,本身又有野心,是个十分让人安心主子,没想到现在他竟像变个人似,连这荒唐事都做得出来。
难道这切都真是因为曲长负?太让人无法相信罢!
对于骊妃吩咐,宋彦只是恭敬地答应下来,并没有提及曲长负。
因为他心里很清楚,骊妃要是想为难曲长负,简直就是在送菜,自己根本犯不着告这个状。
他当然知道自己得这个提议,齐徽接受可能性实在太小太小,宋彦自己也对齐徽无意,只是想试探他而已。
毕竟时人多好男风,两个男人在起也不算什稀罕事。
旦成,那他在齐徽心目中地位必然不同,身上也会增添重保障,相比之下,损失完全可以忽略不计。
现在被拒绝,也是意料之中。
但想跟曲长负相比,齐徽对他百般思念与回护,甚至连选妃这重要事都推,到自己这,就是给脚。
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,不动声色地把齐徽引到京城里家酒楼当中喝酒。
等到齐徽喝半醉时,宋彦才趁机说道:“听说殿下把选妃事推迟,骊妃娘娘十分忧心。殿下,早日成家,不光能从岳丈那里得到助力,而且才会有人为您开枝散叶,对于您来说,这并不是件可以任性事啊。”
齐徽这个人自矜身份很,即使把宋彦当成十分信任下属,他也不可能跟对方倾诉自己单相思之苦。
要是平常宋彦敢说这话,定会被齐徽斥为僭越放肆,但眼下他已经有些喝多,便没计较,醉醺醺地道:“孤喜欢男子,何来子嗣?”
宋彦顿顿,说道:“殿下,敢问您是喜欢男子,还是喜欢兰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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