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来想说你要真这觉得,下次可就不节制,可是话在心里飘飘,终究还是没敢跟曲长负说。
两人从小楼上下来,进院子之前,曲长负忽然又道:“昨晚心情不佳,故确实抱着放纵番心思。”
靖千江“嗯”声:“知道。”
曲长负说:“但发泄情绪不定要用纵欲方式,也不会因为仅仅是想要纵情,就随随便便找个人在块。”
靖千江猛转头看着他,见曲长负面带薄笑,坦然自若,提袍摆迈过门槛,先回房去。
他觉得曲长负腰身极瘦,搂着空荡荡,忍不住又把手臂收紧些。
吻之下,昨晚那上瘾般痴迷便又涌上心间,如痴如醉般感觉,几乎令人迷失。
——他能听出来,对于曲长负来说,这就是等于答应自己方才话。
靖千江低声道:“谁让你这人冷情,不叮嘱几遍,总觉得不安稳。”
曲长负拍拍他肩头,将靖千江推开,说道:“大将军,真该让你手下兵看看你这样子。”
真能如寻常夫妻般,朝夕相对,那该多好。”
曲长负挑挑眉道:“那你可想远。说不定等你回来,都已经不记得你是谁。”
靖千江:“哦?”
曲长负:“嗯。”
靖千江展昭蓦然伸出双臂,环过曲长负腰背,将他抱住。
*
即使再怎样缠绵不舍,三日期限还是转眼便到
靖千江怀里空,但也不以为意。
他痴心多年,是直到如今,才觉得自己算是隐隐握住点能够真正抓到东西,只觉得开心极。
顿顿,靖千江又去拉曲长负手,柔声说:“就快要走,别说那些没意思政事。你身子怎样,昨晚原是有些过分,回去再歇歇罢。”
曲长负咳声道:“高估你自己……走罢。”
靖千江听他咳,不知怎,也觉得嗓子发痒。
“那可不行。”
他说:“你昨夜答应同起,就绝对不可以反悔,也不能忘,否则,还是要追着你到处跑,就算用尽手段,也要把你给拉回来。”
曲长负向自制,从混乱悲痛、放纵与欲望中醒来,便觉荒唐,因而再见靖千江时,他内心深处这点微妙不自在就让他比平日里更加端着几分。
而此时两人抱在起,身体熟稔程度更胜于心理抗拒,曲长负嗤地笑,说道:“行,与你开玩笑。有话不用直挂在嘴边,你说八百遍,还能记不住吗?”
靖千江微微笑着,轻轻亲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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