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因为没有退路，所以别人可以抱怨，你们不配！”
他
话很难听，激人心头
股火气，但又不得不承认，那都是事实。
曲长负道：“这路上，越是艰难，你们越应该感到幸运，因为只有走
别人&#
左侧那人才说道：“回禀大人，是马援方才嘲笑
父亲……宠妾灭妻，时不忿，才会跟他争斗起来。请大人恕罪。”
马援站在他旁边，满脸不忿之色，动动唇。
曲长负看看这两人身份，再听他们话，立刻什
都明白。
他说道：“吴国胜，你单说别人取笑你，难道你方才就没有嘲讽马援出身贫寒吗？”
吴国胜惊，脱口道：“你如何得知？”
曲长负没理会他问题，淡淡道：“这次随出使南戎，并不是什美差。马援身为长子，家中有兄弟姐妹共九人，母亲卧病在床，只能靠老父种田卖菜维生，你来这里，是因为出使者每人补贴百两银子。”
“吴国胜虽是五品谏议郎嫡子，但你父亲宠爱妾侍，家中无你容身之地，你才想另辟蹊径，以搏前程。”
“还有你，袁芳，刚才喝彩那大声做什？你忘自己家中寡母吗……”
曲长负这些天来，对所有人都是冷淡以待，没想到却对于他们家世背景如指掌，随口点来，全无差错。
他眼见所有人都不说话，这才冷笑声：“所以认清楚现实罢，这趟，不是别人求着你们来，而是你们走投无路之下，把这件差事当成脱出困境生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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