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千江:“快把药喝。”
靖千江平时对他百依百顺,唯独这件事上毫不妥协,记得清清楚楚。
连赫连耀都不听话,连忙道:“直吩咐人温着,老师你怎还没喝?来人,快端来!”
曲长负:“……”
他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被这两个人起针对。
曲长负笑冲着赫连耀道:“想,给出这个理由,你应当会十分认同罢?”
在两人带着疑惑注视下,曲长负缓缓将自己打算讲出来,只讲他们两个久久无言。
左右狠还是他狠就对。
等到总算说完话,外面已经是月至中天,赫连耀站起身来,说道:“该走。”
他看靖千江眼:“璟王来到南戎,乃是贵客,也不好在此将就。令人为你另置处住所罢。”
不会再输。
但曲长负想要,是打西羌滚回草原深处,牢牢记住这次教训,数代之内难以恢复元气,再也不敢进犯。
赫连耀沉默会,说道:“老师,打小你教导时候,就期望自己能够事事做到完美,以达到你心中期许,这直是目标。就算你不以这种做交易姿态来与谈判,也是想尽力让你满意。”
他微顿:“更何况,族中部分人目光短浅,只看见西羌与郢国恩怨,因而想让南戎独善其身,殊不知西羌狼子野心,旦真在郢国那里尝到甜头,也不会放过南戎。”
他看很清楚,南戎还跟郢国情况不样,作为紧挨西羌,并且气候习俗都差别不大草原国家,西羌旦打过来,就不会是打抢笔就跑主意,而是吞并。
于是曲长负终究还是没躲过这劫,在靖千江和赫连耀两人共同注视下,口将药饮尽,然后不耐烦地摆摆手,示意两人快滚。
等到他们走出去有段距离,跟曲长负住处离挺远后,赫连耀忽地站住
靖千江道:“有劳费心。”
他站起身来,冲曲长负说道:“那与大君起走?”
曲长负道:“嗯,不送。”
靖千江道:“你好像忘件事。”
曲长负:“……”
曲长负道:“说来不过是各取所需,南戎内部意见若是直统不起来,你也难以全心出兵。”
他看靖千江眼,笑笑说:“这几日便直在筹谋此事,恰好咱们璟王殿下也来,不如先送赫连素达归个西。”
赫连耀道:“璟王善战之名也是久仰,不过南戎并非无人,要打赫连素达,也不是非得劳烦郢国人不可。”
曲长负道:“不是因为他善战,是因为他可恨。”
赫连耀和靖千江都怔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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