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随即就意识到,对方所带兵马似乎也并不是很多。
靖千江始终没有露面,战场周围却有阵炸药声音四下响起,引起片骚乱,严恽和曲长负趁机聚集残兵,纵马向着城门方向疾驰。
耶律单没想到今日屡屡受挫,攻
严恽心中沉,暗暗道声“吾命休矣”,闭上眼睛。
忽然,脸颊之畔片疾风擦过。
严恽猛然抬头望去,便看见自己面前多位年轻人,按着他肩头将严恽推开。
他踉跄后退,眼见对方竟不转身,手中长剑转,反手挡在背后,那原本朝着严恽刺过来长矛就当当正正点在剑刃之上,毫厘不差。
随即长矛脱手飞出,敌人被震退数步。
落泪啊!”
耶律单自小便上战场,也曾在边境上领兵抢掠。
在他心目中,原本就没什道理和公道可言,资源和食物就是要靠这样获得,谁强就归谁,而那些中原人都是没有抵抗能力软蛋。
之前西羌攻城,郢国守将不战而逃,让他们赢轻轻松松,耶律单本来还以为这场仗也会同样如此,上场之前还在喝酒享乐,根本就没当回事。
他没想到,对方激烈地反抗起来,竟然能支撑这久,给己方带来这大损失。
袭风中起落衣袂掠过视线,严恽此时方才看清,来人俊美逼人,飞扬狷傲,着身白衣立于刀光剑影之中,正是曲长负。
上回曲长负将朱成栾拉下马来,两人也曾打过交道,严恽不由道:“曲御史?”
“严同知,辛苦。”
曲长负手托,竟然生生将比他高大出两圈严恽架上马背,简短道,“惠阳之事已知,与璟王特来救援,咱们先杀回城中再说!”
“璟王”两个字几乎等于战神别名,靖千江在殿上闹那出让皇上颜面扫地,因而并未外传,严恽听曲长负这样说先是心中喜,还以为朝廷大军来。
傲慢后果就是当头闷棍,原来侵略并不像想象中那容易。
耶律单气恼之下,命令全力围杀严恽军队,个活口都不留。
在这种情况下,严恽顿时感到身上压力骤增。
他头脑中几乎是片空白,奋力挥舞着手中大刀砍杀敌人,手腕几乎都已经没有知觉,鲜血溅在脸上,也分不清楚是谁,几乎感不到半点体温。
他已经不能辨别自己战友都去哪里,很快手中兵刃卷刃,被迎面而来长矛撞,断成两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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