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有她们家人试图报官,可惜思雨楼老板背有着不少达官贵人作为靠山,因而告官根本无用。
而云裳从小被买到青楼里,只是个无依无靠孤女,原本没有掺这些事情。只是在数月之前,她看到楼中个重病姑娘无人照料,十分可怜,接过来照顾阵。
直到位姑娘去世之前,云裳才知道她原是户乡绅家独女,被拐到这里来,接客时试图求救被老板发现。
老板怀疑她手中掌握什证据,逼着这位姑娘交出来,才会把她打成重伤。
现在人虽然死,但云裳沾手这件事,也被老板怀疑上,她每天唯恐自己被害,因此才想出这个法子。
云裳脸上微微热:“自然。”
她话音落,曲长负举起酒杯,干脆利落地泼云裳脸。
似非地说:“不恼就好,这杯加料酒,就敬谢不敏。”
云裳脸色变幻:“——”
曲长负道:“酒中为何毒?”
露,衣领太高。
云裳见曲长负眼睛只是盯着自己胸前,欲拒还迎地嗔眼。
曲长负微哂,这才收回目光,接过酒杯在指间轻轻转,含回答:“鄙姓乐,名有瑕。”
“乐有瑕,真是个好名字,正与公子品貌相得益彰。”
云裳依偎着在曲长负身边坐,甜腻腻地说道:“只是乐公子您钟灵毓秀,是否嫌弃妾身粗鄙?不然怎连妾身斟酒都不肯喝呢?”
“花魁要亲自挑选首位入幕之宾,这个消息放出去,定会吸引大批来客。先求异宝,又要人打擂台,想,这是要找个既有财力权势,还武艺高强之人。若
云裳僵立片刻之,忽然果断地跪来,拽住曲长负袍摆低声道:“求公子救!”
曲长负失:“求人都是这样求?好生客气。”
云裳二话不说,砰砰冲磕三个头,说道:“酒中药物对身体无害,只是会让人身上时会起些不疼不痒疹子罢。是妾身时昏头,怕公子不肯答应,才会出此策想要要挟,现在就给您赔罪。”
曲长负淡淡道:“把事情说来。”
据云裳所说,这家青楼表面上生意兴隆,客如云来,实际最是个藏污纳垢地方,这里不少女子都是被拐骗而来,如果不从,被百般毒打逼迫。
“怪不肯喝酒嘛……”曲长负暧昧地,说道,“但来这里,可不是为喝酒。”
房中灯影柔绮丽,落在鬓间衣上,仿佛流岚天落,不染红尘,纵然云裳生来绝色,直自负容貌,此刻也不觉生出自惭形秽之感,竟时未能对答。
片刻之,她才说道:“今夜对于公子来说,大概只是夕风流,但于妾身,意义非比寻常,不如您陪妾身喝个交杯吧。”
“然……”她轻声道,“妾身定任您处置。”
曲长负道:“怎样都不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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