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博士又道:“耿小杰,你必须在陆飞虎面前保留们工房独立地位。不想以后工房长凡事都被军方牵着走,你令太失望,不得不重新考虑退休后人选问题。”
耿小杰心内惊,这还是胡博士第次提到他退休问题,他应该很快就要退休,他女儿生病,自己也到可以退休年龄。
这代表什?他要让自己当他接班人?耿小杰除专业领域以外,别无是处。他根本管不动这些人。
“老师。”耿小杰抬眼道:“……很抱歉,让您失望。”
耿小杰眼眶有点红,胡博士冷冷道:“开始认为,下任工房长只要有良好专业素质,人际和管理能力可以慢慢培养,毕竟刚接手这里时候,也不会和军区打交道。”
耿小杰推开门。
胡博士坐在他私人工房里里喝茶,烟灰缸里满满缸烟蒂。
“耿小杰。”胡博士说:“你最近和陆少校走得很近。”
耿小杰:“老师对不起……问清楚事情经过。”
胡博士:“不,现在不是想说这个。你叫方瑜琨,是吧,你觉得你父亲能保住你?咱们现在就来试试。”
“但是现在看来,你太听陆飞虎话。”胡博士说:“陆飞虎给点甜头,就能把最优秀弟子牵着走,你到底有多崇拜他?这是自卑表现,回去该好好反省你自己。”
耿小杰没有分辨,事实上也无法分辨,胡博士又道:“成都军事科技工房从1967年建成,至今已经有将近半个世纪历史,你如果不能确保自己独立性,凡事都把工房利益放在第位,很怀疑它会败在你手里。”
“实话告诉你吧,名尽职科研人员,尤其是负责所有技术课题申报工房长,最重要点不是完成所有任务。而是知道有所为,有所不为,坚守你自身研发观念,军工技术是把双刃剑,失去你自己坚持,凡事对军方人员言听计从,迟早会沦为屠杀工具。本来认为以你性格,是具备科研精神,不会屈服于强权,现在看来……”
耿小杰明白很多,他看着胡博士,说:“老师,是自己没做好,不
方瑜琨已经完全吓傻,刚路上好不容易止住眼泪,又忍不住在门外哭起来。
耿小杰关上门,微微蹙眉,示意方瑜琨别哭,转身时不敢再说话,知道胡博士火还没发完。
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们俩。
耿小杰见过胡博士几次动怒,每次结果都是非常可怕。上次是在夏天,环零件出大错误,胡博士当场给小组长巴掌,那名负责人赶紧熬夜加班,四十八小时没有睡从新测数据,改图。
最后成果提交上来时,胡博士再次校对,事情完以后开除那名负责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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