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小杰：“双人床，小虎被
吵醒
，在玩鸭子。”
陆飞虎：“电话卡快没钱，你明天还上班不？”
耿小杰：“别挂，呜呜呜……”
陆飞虎：“哎，你这蜗牛，明天上班该起不来。待会如果断，先说哥爱你，晚安。”
耿小杰：“嗯，也爱你，晚安，你脚现在还疼吗？”
“射……”耿小杰道。
“哥也射。”陆飞虎耳朵夹着听筒，带着笑意
声音说：“明天回去，存着子弹，下个月喂你。”
耿小杰：“下下个月呢……憋不住这
久，你在哪儿打电话？”
陆飞虎：“路边，电话亭。”
耿小杰：“噗哈哈哈哈！你在马路旁打手枪吗？！”
哪儿打电话呢。”
陆飞虎：“成都，你登陆国防科技网留下电话，哥找白维安帮查到，今晚想你想得发慌，忍不住出来打电话。工作辞吧，哥请你帮你找工作那朋友吃顿饭，好好感谢他。”
耿小杰咕咕叽叽，在被窝里闷着，陆飞虎声音平淡，却听出炽烈，难以抑制情意，又哄又疼，不住问他上班如何，被欺负没有，把他当小孩子。听得耿小杰心里不住难受，只想现在就抱着他。
耿小杰：“还以为你忙把忘。”
陆飞虎：“怎会？哥没什朋友，几个战友来过以后就不管，每天呆在病房里养伤，想你想快疯。”
耿小杰和陆飞虎又没营养地聊半天，前
句后句都不搭逻辑，耿小杰困得有点迷糊，语无伦次地随口哼唧，觉得只要听见陆飞虎声音，就说不出幸福与满足。
说着说着，陆飞虎说：“幺儿，等哥回来和你过辈子。”
耿小杰嗯嗯回答，再后来事就忘，打着电话，睡着。
陆飞虎：“没人，这里是成都医院疗养区。明天就走，把这五十块钱卡打完。”
耿小杰：“你现在穿军装吗？”
陆飞虎：“幺儿喜欢看哥穿军装吗？”
耿小杰：“喜欢。”
陆飞虎：“那留套，穿着回来抱你，家里床大吗？儿子呢？”
耿小杰又说很多，内容大概也就是卡丁车，汽配店，昆明团购等等，陆飞虎那边也没什特别事，两人闲聊会，陆飞虎说：“来电话□吧，幺儿。”
耿小杰卷着被子，还没回答，陆飞虎就说：“睡觉穿衣服吗？”
“有……有……”耿小杰答道。
小虎：“？？？”
猫咪好奇地扒着床边朝上望，过会，耿小杰喘息着伸手出来抽纸巾，膝盖顶着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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