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陆修取下
份履历，看
几眼，上面是廖芳
照片。
曹斌说：“但对驱魔师来说，他们感受气场变化能力相对更强。肉身、外貌能复制，能力无法复制，复制名驱魔师，再让他混进驱委，很快就会被他同伴察觉。”
陆修说：“但你认同荧惑派驻卧底形式，是制造复制品。”
曹斌简短地答道：“年前在重庆，上古妖兽无支祁出现，正是个有力证明。它是个复制品。”
至此，真相大白，陆修坐起身，说道：“必须马
短暂沉默后，陆修大致明白。
曹斌又说：“赵彦也是驱魔师，她多半有保护自己方式，其中也包括某种伪装，或者是自
催眠，呈现出令敌人卸下防备、认为她已不再构成威胁表象，从她在精神病院里足足等两年，才送出那封举报信，就可以看出。”
曹斌与陆修各自沉默片刻，陆修又说：“接下来看江鸿与他室友调查。”
“结论已经呼之欲出，”曹斌答道，“但与事实仍有相悖地方。”
陆修说：“你与猜测样？”
会改编她记忆，再留下她。但直接下手修改个人记忆并不容易，说不定在这个过程里出什
小差错，最后只能把她关起来。”
陆修说：“怎改编个人记忆？用梦境？”
曹斌：“具体机制非常复杂，因为记忆是很顽固东西，相当于灵魂。目前只有陈真能做到。”
陆修说：“但离魂花粉也能做到。”
曹斌答道：“离魂花粉只是将记忆‘封存’，而非‘篡改’。它效果，与对象法力强度呈线性衰减关系，而且是可逆。”
曹斌答道：“镜子、卧底，这是唯可能，使用复制品形式，但这太不合理。”
陆修说：“不合理地方在哪里？”
曹斌答道：“举例而言，任何人进入过你房间，你会察觉吗？”
陆修答道：“会，会嗅到不样气味，不定是气味……”
“气场，”曹斌更正道，“你是高阶生物，对气场感知已经没有低阶生灵那敏锐，就像人无法看见细菌，这是个道理。但你仍然能感觉到接近自己数个量级存在，哪怕仅仅是在时空上有过短暂交集。”
陆修：“直接记忆篡改不可逆？”
曹斌说：“当下对这种现象研究尚少，从人道主义角度出发，总不能拿凡人来做实验。”
陆修沉吟，又说：“总觉得这件事有诈，既然荧惑修改记忆没有完全成功，把赵彦搞成精神错乱，发现失败后为什不杀她？留下这个变数，只会引发更多麻烦。”
曹斌反问道：“为什不换个方向想想？说不定最开始，荧惑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呢？”
陆修：“？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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