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心灯。”陆修笑起来。
他们甚至不用开灯,夜晚就像北极圈苍白极昼般,充满魔幻感。
江鸿:“可以把这光芒当成是月亮,心灯这强大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陆修说,“陈真虽然是大驱魔师,但很少出手,只有抓时候算真正动过手。连祁连山那次都不算。”
心灯力量是覆盖式,当面对极度广博区域,甚至整个世
“简直就像白天样。”江鸿诧异道,“他要做什?”
宿舍里条件很简陋,只有并在起两张钢架床,江鸿找几个纸箱子当桌子,坐在小板凳上,接上电磁炉,顿简易火锅就可以开吃。
陆修在次性杯子里给江鸿倒杯啤酒,两人碰下杯子,都没有说话,开吃。
“你是不是其实想待在学校?”江鸿突然觉得自己挺任性,陆修很快就要与荧惑决战,也许更希望休息?
“什?不,不。”陆修怔道,“怎这说?和你在起,在哪儿都是样。”
距离荧惑降临第七天与第六天,全城电力已基本恢复,他们依旧繁忙地奔波于市内。大雪依旧,这场雪已下足足十二天,陆修与江鸿接到任务,是到处给供水管与下水管画火焰符印防冻,并营救没有暖气、因氧化碳中毒居民。
幸而有网,5G信号不再是时灵时不灵,江鸿联系上他室友与班上同学,惊讶地发现所有认识人,都到当地驱委报到,充当志愿者。
连江也带着小皮回家去,当天陆修特地到机场,让江鸿与他俩道别。
“想来想去,”连江说,“还是带小皮回家住着。”
“去吧。”江鸿笑道,与他俩拥抱。
江鸿想想,说:“你是龙啊,凡人喜怒哀乐,对你来说,都是不足为道小事吧?”
陆修正色道:“是人,江鸿,是人。”
江鸿于是笑起来,静静地看着陆修,这段时间里,陆修总是言不发,长久地注视着他,仿佛他们即将分别,即将有漫长岁月再也看不到彼此,他必须好好地看他,才能把他模样在余生中牢牢记住。
江鸿总觉得有种不祥感,但他什也没有说。
“今夜月光很美呢。”江鸿又说。
距离荧惑降临第五天晚上。
“天怎越来越亮?”江鸿发现不妥,这段时间里夜空仿佛比往常更明亮,最初他把这现象归结为下雪,雪天夜晚总会亮许多,但天接天,到得当下,已近乎成白夜!
哪怕比贝加尔湖那个月夜,亮度也高至少两个等级!人已经有清晰影子。
“因为陈真在发动心灯。”陆修答道。
今天总算没有前几天那忙,陆修在超市里买点菜,接上电磁炉,在驱委宿舍里吃火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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