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修于是更迷茫,也许在世界末日前五天里,这种迷茫尚且能自消解,但在与项诚重逢之后,他感觉到种无形责任。
毁灭与守护,信念与希望,每个人置身其中,没有任何人问“为什要做这个”,而都视这切为理所当然,项诚也好迟小多也罢,大家都与江鸿样,坦然地接受这场必须去进行、艰难抗争。
于是陆修反而成为最特别个。
“叮咚”,通讯器响。
“这里是司机,”江鸿说,“有什可以为您服务呢,亲爱乘客?”
解释道,“以前爸带去过,有赌场,不过还没满十八岁,不能进去呢。”
陆修点点头,说:“现在可以去。”
江鸿说:“反正到海南你就要走,不如……”
陆修:“?”
江鸿:“陪在澳门玩玩?毕竟你有这长生命,陪几天也没关系吧?”
“把门打开,”那边是思归毫无感情声音,“要过来会儿。”
“思归!”江鸿马上开驾驶室车门,说,“欢迎!欢迎!”
凤凰飞进来,在江鸿身前掠,飞向寝室里,化为人形站着,想必是来找江鸿聊天。
“知道。”
陆修又有点迷茫,片刻后又道:“你希望陪你?”
“当然啊。”江鸿转头看他眼。
陆修:“但什都记不得。”
江鸿:“没有关系,其实对来说,你就是你,直以来都是样……嗯,是,你对来说,从来没有变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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