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霜为如今姬家唯后人,她与太子泷孩儿,也将拥有神州继承权,大争之世将在他们孩子诞生之下彻底落幕,迎来五国全新统。
太子泷朝姜恒说:“记得当初天子将金玺交到你手里时……”
“你想成婚?”姜恒忽然道。
所有人都在分析利弊,如面对耿曙时,却唯独没有人关心,
至少耿曙不会与他开玩笑,太子泷予他绝对尊重,他说什就是什。
“那们来想想,”太子泷说,“如何安抚霜公主,是否有别办法。”
曾嵘说:“只能请她来当王后。”
“开战罢。”姜恒说,“她不能当王后,也不会当,否则定会外戚坐大。”
周游忍不住道:“姜大人,当初要休战和议是你,如今要开战也是你,什都是你说,要脸不要?”
“谈出个结果来?”姜恒问。
太子泷点点头,同时以眼神示意姜恒相信自己,他会尽力去解决。
“这话还须淼殿下亲口说次。”曾嵘从太子泷处得知时,亦头疼无比,但姜恒观察朝臣们神色,便知道太子泷没有多生枝节,他只告诉朝臣,耿曙不想成婚,唯此而已。
他替耿曙将余下事都瞒下来,否则旦宣扬开去,最后定更难收拾。
“那,你得自己去找他。”姜恒答道。
姜恒从来就没将周游视作对手过,反唇相讥道:“周大人,如果成婚人是你,自然就轮到什都是你说算。”
众人自然明白姜恒之意,现在有资格联姻就两个人,是耿曙;二是即将成为国君太子泷,只要当事人不答应,别人说什都没有用,既然决定权在他们身上,自然由他俩说算。
曾嵘道:“限制李氏入朝,尚能控制。还是有利。”
这是赤裸裸权力分配,所有人都不能再藏着,必须将话挑明来说,太子泷与姬霜成婚,接下来有何好处,又有何坏处?
周游沉声道:“下代国君,将是名正言顺天子,这就是唯好处。”
脚步声响,姜恒听见那熟悉脚步时,便知道耿曙来,他没有进殿,只像名侍卫般守在殿外。
“哥,”太子泷说,“进来罢。”
“不进来,”耿曙在门外说,“就在这儿,等恒儿,你们聊罢。”
殿内又静片刻,这是所有人始料未及,毕竟历代以降,不仅雍国,全天下都是样,几乎从未有人拒绝过联姻。国君与公卿家家事,已不再是自己之事,乃是天下事,大局为重,哪怕落到国君头上,亦不容辞,当年就连汁琮都哑口无言,更何况耿曙名王子?
但既然耿曙下决定,太子泷就知道逼他也没有用,他没有问耿曙“是真吗?”,他向来是认真,毕竟话这少人,从不乱开玩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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