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忆事情经过。”周昇朝余皓说，“想象你面前有个屏幕，让
看看，不介意吧？”
余皓与周昇面前投射出
段记忆映像，展现
是以余皓视角，在深夜里宿舍楼下窥见全过程。
“就这样。”余皓说。
周昇安静好半晌，余皓侧头看他，问：“怎
办？”
“能怎办？”周昇喃喃道，“他想杀人啊。”
余皓：“NPC，为什要朝你下跪？”
周昇：“他们崇拜不行吗？”
余皓：“臭屁吧你。”
周昇：“想打架？”
余皓：“在这儿你打得过？”
放好，头倒在床上，疲惫不堪。
余皓道：“你还听解释？”
周昇以枕头盖着脸，从被子下伸出手指，朝余皓床上指。
“睡。”周昇声音带着几分冷酷，仿佛恢复将军身份，“困，梦里说。”
这是在施坭事件结束四个月后，余皓第次正儿八经地，再次主动进入梦境世界里。
余皓道：“不敢问，刀还在房间里呢。他对林教授为什有这大仇恨？他们不是师生？”
“那你得问他去。”周昇嘲道，“又怎知道？”
余皓怀疑地打量周昇，周昇说：“这是梦里，就不用使眼色。”
“你是不是知道什？”余皓问。
周昇沉吟片刻，余皓本以为他在思考，周昇
周昇：“那可说不准，练练？”
周昇走到王座前，余皓以为周昇这神经病真要动手，他左拳按在右胸前，朝余皓行个礼，稍稍躬身，做个“请”手势，说：“小狐狸，出门走走？”
“哪里像狐狸！”
余皓这才起来，跟随周昇离开宫殿，前往天台上。梦里都城比起上次，又发生少许改变，灯笼、焰火都没，取而代之是温暖阳光，以及春季明媚鲜花。
意识世界里景色，仿佛随着现实中四季感受而产生变化。而宫殿群落外，面朝群山平台上，则毫无征兆地多出座吊桥，吊桥通往云端，正是余皓白天走过地方。
他睁开双眼时，发现自己正坐在梦中宫殿正中央王座上，两侧全是武官。背后则是副巨大屏风，上头现出浮云与群山，正是白天爬过天青山。
宫殿内以金、红、银材质装饰得华丽辉煌，滑动红漆雕花大门依次自动打开，层层现出殿外鎏金地毯。余皓低头，发现自己衣着十分违和，并非王袍而是身黑执事制服。而周昇身穿红黑色龙鳞甲胄，背着面盾牌，腰畔佩把三寸长金铁长棍，阔步走进来。
“恭迎将军！”两侧武官齐齐单膝跪地。
余皓：“……”
“哟，装修得挺漂亮。”周昇把宫殿侧书架上《线性代数（下）》抽出来，翻翻，“梦里还念书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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