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皓问:“他回国以后又搞婚外情?”
“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”陈烨凯说,“是。”
陈烨凯先来报到,处理完余皓事情后,元旦时林寻与梁金敏也回国,但林寻又开始故技重施,这次出轨对象,则是他住在邻市高中同学老婆。他们私下约会两次,第二次就被梁金敏发现,夫妻二人再次爆发争吵,接着林寻开始在家中上演全武行,以前在美国许多招数不敢施展,会被抓去坐牢。在国内打老婆可没人管,哪怕报警也当家庭私事处理,民警来过以后劝劝就回去。
林寻在美国口恶气憋将近十年,这下可以尽情地变着花样,殴打妻子。
“打完师母后,”陈烨凯道,“过段时间,他就自己扇自己耳光,痛哭流涕,朝师母下跪道歉……”
可忍,决定与林寻离婚,两人闹得天翻地覆。出轨对象开始威胁他们,要将林寻龌龊事爆出来,并起诉他。
林寻祈求梁金敏原谅,两人谈判后,梁金敏希望林寻回国,告别这烂泥潭般人生,换个环境,重新开始。恰好梁金敏母亲年事已高,她也希望回国能多探望母亲,陪伴在病榻前,如果林寻不愿意,那就离婚吧。
最后林寻服软,答应从今往后,心意对待妻子。
原来是这样……余皓总算明白。
陈烨凯说:“梁老师问,想不想回来,恰好华中地区有非常优厚人才引进计划,她们在美国位朋友,介绍宁院长给林老师认识。郢市离梁老师家很近,恰好高中作为转学生,又在邻市念过年书,想,行吧,就办手续,先来学院报到。心想别上来就搞太复杂,申请个班主任职位,放松放松,准备好课题,跟林老师读博……”
周昇难以置信道:“这人真是恶到极致。”
余皓不太理解周昇所说,陈烨凯却道:“对,你也感觉出,他是在演戏,他下跪、流泪、恳求饶恕,全是在戏弄师母。”
余皓:“……”
余皓刹那只觉得整个人生都被颠覆,陈烨凯说:“以对他理解,那个时候他定把这个过程当作种游戏,种猫捉耗子游戏。师母被他操纵着,他通过自己表演,
“难怪院长对你这客气呢。”周昇说。
“因为学院仰仗林老师这种学术大牛。”陈烨凯把烟按在烟灰缸里,说,“是他最得意门生,狗仗人势嘛,薛隆算什?教导处、团委,对个班主任说话都得客客气气。”
余皓哭笑不得,陈烨凯说:“但这条狗地位取决于主人,你看,现在林老师开始针对,院长可绝不会保。”
“接下来是故事高潮部分吧。”周昇道。
“嗯。”陈烨凯说,“你们大致也能从前因后果里猜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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