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昇漱口：“早饭吃什
？
去买。”
余皓困得要死，昨晚才睡
不到五个小时，说：“怎觉得现在总是记不得梦里
事……好吧。”
周昇揣手机出去，临走前说：“这不是挺正常？”
余皓：“？？？”
连昨天晚上过山车梦，余皓已经有三个梦想不起来，包括除夕夜看焰火、上月长城下跑酷，外加昨夜。不是进别人梦，都容易遗忘吗？不应该啊？那次周昇到梦里来找他聊林寻，余皓却是记得。
“大胆！”傅立群也没睡，在另
边床上说，“下面给你吃你敢不吃！那个……他不吃吃，来锅吧，少爷，肚子好饿。”
周昇：“……”
五月开始，寝室就不断电，得开着电扇，怕学生中暑，周昇开灯，傅立群又精神抖擞起来。周昇去阳台洗手，煮出锅泡面，顺便煎九个鸡蛋，每人三个，吃完傅立群洗锅，折腾到四点，总算睡。
“你们又在寝室做饭吗？这大晚上在煎什？还让不让人活！”
对面又来敲门，傅立群道：“早就吃完！下回请早吧您！”
周昇茫然地看眼傅立群，傅立群像条狗般伸下舌头，尴尬。
余皓当时非常想手贱地点开看眼，但无论如何，还是忍住。翻好墙后就把手机还周昇，心里差点翻天，开始与联系人沟通。
那边正好是早上，联系人很快就给他大量中文资料，让他先翻成英文。余皓看眼，那是部分1993—2015年之间，美国各地新闻报道，以剪报形式被扫描成电子档，与卫生组织、心理健康等内容有关，需要翻译成中文入库，作为文献资料引用。
其间陈烨凯发来消息，问翻得怎样，余皓便询问这些资料用途，陈烨凯答道：【写论文时候，文献库里援引用，数据尽量别出错就行，句子不用太高要求。】
余皓边翻边查，周昇伸手下来打个响指。
是不是周昇用什办法，让他忘？余
余皓困得很，正迷迷糊糊时，突然感觉到周昇伸过手来，轻轻拍自己侧脸两下。
余皓：“？？？”
他又做梦，这次周昇在他梦里架个过山车，醒来时余皓只记得过山车，别已经忘得干二净。
“你在梦里做啥？”余皓问正刷牙周昇，周昇看他眼，满嘴口吐白沫，避开他。
余皓说：“怎老记不得梦里事？”
“几点，还不睡？”
余皓抬头，周昇有点疲惫地探脑袋下来，看着余皓，两人对看会儿，余皓说：“你睡吧，想再忙会儿。”
“饿不？”周昇说，“下面给你吃？”
余皓：“……”
周昇笑起来，翻身起来，余皓忙道：“别麻烦，这就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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