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个小孩。”岑珊哭笑不得道。
“别兴奋过头。”周昇道,“待会儿睡不着!”
“放假啦,又不上班,”余皓答道,“可以睡懒觉。咦,嫂子你这个耳钉……”
岑珊今天把头发盘起来,露出耳畔耳钉,余皓每次见岑珊时,长发都是放下来,今天这枚耳钉尤其清楚。
“对啊。”岑珊随意地说,“直戴着。”
打开出租屋房门那刻,余皓就像从种生活中抽身离开,回到久违过去。门外是北京冰天雪地,门里则是绿植林立郢市,与初冬白雾氤氲气息。周昇开灯,温暖灯光照亮这两室厅出租屋。
餐桌、沙发,甚至桌布与架子上摆设,所有东西都从未动过。餐桌旁放咖啡壶架子还保留着余皓离开那天样子——他走以后,傅立群与周昇都不在家里做咖啡,就这足足放小半年。
“回来。”周昇道。
“总算回来。”余皓有种远行归家错觉,山里灰尘很少,大年三十前稍微打扫下就行,傅立群放下包,朝岑珊说:“你先去洗个澡?”
岑珊“嗯”声,说:“休息会儿吧。”
全部折腾完已近六点,郢市下起雪,地暖已有近个月没开过,湿冷湿冷,余皓在被窝里与周昇抱着互相取暖,却觉得这真是世界上最舒服地方。
“可以放七天假。”余皓朝周昇说,“太美好!”
“你真要放假,辞职不去上班都行。”周昇道。
北京那边,林泽给余皓重新安排休假,知道他要准备毕业论文,而且十二月、月余
余皓与周昇大多衣服都留在这儿,先前三人商量等大四毕业后再退租,租约持续到六月,以免回来写毕业论文还要住段时间。余皓简单地收拾下,周昇则去开冰箱找吃垫肚子。
夜三点,岑珊搬张椅子,在浴室里坐着给傅立群洗澡,岑珊穿衣服,傅立群却身光溜溜让她擦背,低头坐着,背对浴室门。浴室门开条缝,里头蒸汽萦绕,余皓路过时听见两人说话,只觉得好笑,以前在寝室时三人偶尔都见过对方没穿样子,倒也不稀奇。
余皓用热水冲奶粉冲四杯,周昇喝,不多时浴室关上门,傅立群再出来时已刮胡子,头发湿着,拿着吹风机给岑珊吹长头发。岑珊换傅立群宽大衬衣,赤脚站在浴室外。
傅立群也白许多且消瘦,但打整过自己后,俨然又恢复从前校草模样。傅立群用完浴室后朝余皓与周昇吹声口哨,示意他们去洗。
余皓与周昇在浴室里哈哈哈地闹,周昇打架时候手背与手肘都擦伤些许,便抬着手站着,余皓光着身子,躬身给他搓肋下与腹肌,把周昇弄得很痒,会儿又按着余皓,余皓在浴室里叫出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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