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锋如同野狼般闪进诏狱对面树丛中,紧张地盯着黑漆漆大门。
诏狱隶属于锦衣卫辖制,本有特定狱卒看守,但锦衣卫头头徐云起被打入天牢,诏狱外看守人员本是换拨。
此刻门外只守着名侍卫,拓跋锋从服色上辨认出,那是午门卫人,当即疑惑地皱起眉头。
侍卫打个呵欠,拓跋锋便要冲上去将其料理时,那人脸色变得稍有古怪,捂着肚子,朝茅房奔去。
拓跋锋嗤笑声,从树丛后现身,大摇大摆地走进诏狱。
朱高炽不敢出声,知道拓跋锋最是着紧云起,三保方解身上绳子爬起,道:“小舅爷失宠。”
拓跋锋不怒反笑道:“真?!”
“……”
朱氏兄弟哭笑不得,拓跋锋道:“外面有三匹马,你沿着宫中后门出去,沿路守卫俱被收拾,子时才换班,现快去!”
拓跋锋解下腕上勾索,搭在在三保肩上,转身探头探脑地审视周遭,继而溜烟朝宫中诏狱去。
论出身?!”
云起全身**,胯下只有条薄短裤堪堪遮掩着,诏狱内闷热无比,汗水顺着鞭痕流下,将贴身薄裤浸得近乎透明,于绳索捆缚下男人身体便近乎赤条条条地呈现于呼延柯注视之下。
呼延柯变态般地发泄通,云起却始终不吭声。侧着头,安静地等待鞭抽过去。
“嘘——高炽!”拓跋锋随手剑将外间那太监拍晕,低声问道:“云起呢?”
“大哥!”朱高炽喜出望外,放下手中书卷,跛着朝拓跋锋走来。
此时狱中:
呼延柯恨恨道:“取炭火来!”
云起脚下冰凉铜座乃是诏狱内大酷刑,与殷商时炮烙相似,
呼延柯猛抽通,下手却极有分寸,不至于抽得皮开肉绽,那伤痕不见血,浸汗水却是火辣辣痛,每鞭下去,云起俱是不易察觉地抽。
绵里藏针……周天运转……
云起心内默念张三丰所授口诀,真气流转全身,卸除皮鞭力道,表面上却装作咬牙苦忍。
呼延柯狂风骤雨般顿鞭子,抽得也累,遂调转鞭柄,挑起云起下巴,冷冷道:“皇上让你作甚?凭你这张俊脸,要做甚龌龊事?”
说毕呼延柯又手探到云起胯下,隔着薄裤来回揉捏他陽物,冷笑道:“就凭你脸,凭这玩意?”
拓跋锋道:“来救你俩出去。”说着随手摸摸跑过来高煦头,吩咐道:“马三保不在锦衣卫院子里,他和云起在哪?”
朱高炽拣重点说,又道:“三保在对面房里,许多侍卫守着。”
拓跋锋冲出去,阵风般将数十名侍卫料理,提着三保进来,扔在地上。
朱高炽方惴惴道:“小舅被皇上关……诏狱里。”
拓跋锋登时沉脸色,道:“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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