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泰扶额，拍拍李景珑肩膀，意思是逼供这活儿
果然不行，还得你来。
李景珑再顾不上旁
事，
五十地问，沙蛇倒是十分配合，几乎是有问必答——画壁上，妖王形态是条龙影子。这场阴谋，从二十年前便开始策划，张颢先是来到敦煌，找到
在祁连山北麓隐居玄女。两妖在十八年前，合力逮到只灵兽，传说这只灵兽居住在莫高窟处壁画内。每隔段时间，都将到人间来托生。
而瘟神与玄女，在它离开莫高窟，托生降世之时，成功地将它截下来，并以魔气污染，不断炼化。
“白鹿。”莫日根喃喃道，
“哇。”鸿俊说，“原来妖怪还有户籍？”
“玄女从前不是这样。”沙蛇打量鸿俊，众人中，唯鸿俊能感觉到少许亲切，身周气劲却十分威严，料想与妖也许有什
关系，但它很识趣地闭口不问，又说，“后来，大伙儿才听说她性情大变。”
“大伙儿？”莫日根皱眉道，“你们还有多少妖怪？”
“前年都被调走。”沙蛇说，“飞禽走兽，天上飞，水里游，光是知道就有不少。”
“去哪儿？”李景珑顿觉有麻烦。
时抓到他。”
鸿俊看就知道是妖怪，只不知是什妖，鲤鱼妖看见时便吓得大叫声，喊道：“蛇！”
那妖怪正是只沙蛇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众人，时不时吐下蛇芯，神情颇为困顿。毕竟冬天正是休眠季节，却阴差阳错，被阿泰捉回来，连多日未进食饮水，显得疲惫不堪。
沙蛇声音低沉喑哑，答道：“你答应不杀。”
阿泰优雅道：“你也答应过老实交代，告诉他们，你听见什？”
沙蛇答道：“不知道，都被妖王调拨走，供天魔驱策罢？”
阿泰那天只是粗略问来历，没想到断断续续，更被李景珑问出不得内情来。
“他们是怎联系？”李景珑又问。
“通过块莫高窟画壁。”沙蛇答道。
众人：“！！！”
“战死尸鬼王已经落在他们手里。”沙蛇眼望鸿俊，眼中似有畏惧，说道，“他们找到白鹿人世身，妖王让瘟神尽快用白鹿法力，集结起战死尸鬼军队，预备随时出兵，协助现世天魔，干掉人间天子，就这样。”
“等等！”鸿俊震惊，颤声道，“再说次？！”
沙蛇抬眼，与鸿俊对视。
原来这沙蛇曾经居所，距离雅丹将军墓不远，二十年前它修炼有成，在玄女与瘟神来到时，被纳入妖王麾下，成为信使。其后便三不五时，通个风报个信，顺便还帮玄女买点儿沙洲夜市烧饼果子，为两只大妖怪跑腿。
瘟神是从中原来，被妖王派到此地常驻，玄女则是土生土长本地妖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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