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印你记忆,也许就是封印李景珑记忆那个人。”陆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鸿俊,答道,“鸿俊,你长得真好看。”
鸿俊眉头紧锁,听到这话时,回过神望向陆许,苦笑。
“好困。”鸿俊低声说。
“睡吧。”陆许说,“睡醒就好。”
“你再说说爹吧。”鸿俊又说,顺势躺下,这次换陆许坐着,答道:“不要说,都过去。”
“不行。”陆许喃喃道,并抬头看着鸿俊脸,伸出手,按在他额上,答道:“角还没长出来呢。”
“要多久?”鸿俊又问。
陆许摇摇头,眼神中充满迷茫。
鸿俊说:“那梦是真?”
陆许没有回答,鸿俊心渐渐沉下去。
殿内,鸿俊倚坐在栏杆前,望向外头灿烂朝阳,那栏杆就像个囚牢,透过栅栏能看见外头被切得支离破碎景色。
“陆许。”鸿俊皱眉道,“你究竟在想什?就这想死?”
陆许知道鸿俊在责备他开启法阵时,最后那刻。
“若将心魔困在体内。”陆许说,“就好杀多。”
“可你也会死。”鸿俊说。
鸿俊闭上双眼,不知不觉就睡着。
不多时,李景珑高大身影挡在殿门外,挡住阳光,陆许抬眼瞥李景珑。起身,从李景珑身边经过离开。李景珑跪在熟睡鸿俊身前,端详他会儿。
李景珑脸上还带着被鸿俊揍出来瘀青,不多时也长吁口气,在他身边躺下。
陆许说:“心魔控制着,让你陷入梦境时,也看见……你过去。”
“那是真。”鸿俊答道。
“但你过去,仍有许多未曾被显示。”陆许不安地说,“你记忆被封印,缺失许多,尤其在你和……那个人,李景珑从相识到分开时候。你知道是谁封印你?”
鸿俊皱眉思考,突然想起自己被离魂花粉呛着时,想起青雄来到自己面前,朝他说句什话,朦朦胧胧,却记不真切。
“青雄吗?”鸿俊喃喃道。
“谁不会死呢?”陆许答道,“死再去转世就是。”
鸿俊答道:“以前事,你就再也不记得,你就变成另个陆许。”
陆许与鸿俊并肩而坐,鸿俊伸出手臂,搭着他肩膀,将他搂在身前,轻轻地说:“以后可不能这样。”
“嗯。”陆许侧躺下,枕在鸿俊腿上。
鸿俊又问:“你还能让做梦?想看看爹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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