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俊道:“又有?”
“少小离家老大回,乡音无改鬓毛衰……儿童相见不相识,笑问客从何处来……”
“这不是贺知章?”
“别老往脸上贴金!”
这是这多天来,鸿俊第次主动朝李景珑说话。李景珑带着醉意与笑意打量鸿俊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“下回他来长安,约个时间,让他陪你聊聊?”李景珑说。
鸿俊:“……”
李景珑居然认识李白?!而且直没说过?
“太白兄爱喝酒,俩从前喝酒认识,便攀个本家。”李景珑笑着答道,“惭愧没学几句诗文,钱都花在画啊酒啊茶啊吃啊上。”
“这是李白诗吧!”鸿俊道。
众人同怒喝,让鸿俊别打岔,裘永思只笑吟吟地继续唱,那诗简直回肠荡气,听得与席者尽皆出神,到“纵死侠骨香,不惭世上英。谁能书阁下,白首太玄经。”时,琴声止,落针可闻。
“正是李白。”裘永思说。
“李白是你表哥?”李景珑诧异道。
鸿俊听到这话,当即震惊。
头,李景珑又笑道:“鸿俊,有什话就说,别憋着。”
“好。”鸿俊笑道,“知道。”
“最后碗!”李景珑再举碗。
陆许跟着喝,阿泰说:“这可是真最后碗。来弹琴吧!”
裘永思说:“表哥新作首,是很不错,来来,给你们唱。”
李景珑确实是公认懂吃懂玩懂享受,裘永思出身汉人名门,却终究差筹,他拿着筷子,点点茶杯,说:“表哥讲究投缘,不过鸿俊嘛,想是能约到面。”
鸿俊说:“有机会让去见见他!”
“行。”李景珑答道,“这就答应你,求求他去,不见呢,就磕头下跪,再不行,就去求陛下,实在不行,把他绑来,总得让你见面,绝不食言!”
众人便哄笑,鸿俊被说得十分不好意思,想起李景珑待自己好来,他仿佛总是不计条件地答应他,只要他能办到,就从未拒绝过自己。
“还有个表叔。”裘永思又说,“来听听他?”
裘永思答道:“对啊。”
满座皆惊,然而更让鸿俊震惊,还是李景珑下句。
“怎没听他说过。”李景珑自言自语道,“下回碰上问问,你可别胡乱攀亲戚。”
“问就是。”裘永思笑道。
“你认识他?”鸿俊诧异地问李景珑。
众人当即洗耳恭听,阿泰轻拨数下巴尔巴特琴,裘永思便唱道:“赵客——缦胡缨,吴钩——霜雪明。”
“银鞍照白马,飒沓如流星!”
听到这诗时,鸿俊便又什都忘,心道这诗是人能写得出?
“十步杀人,千里不留行。事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。”
众人同时喝彩道: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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