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又来赏赐,这次则是出行衣袍、上好布料,以及路上花用金银,还给段岭把防身匕首。
夜里,武独与段岭计划出行之事,段岭第次正儿八经地出远门,倒是十分兴奋。
“在外头定要少说话。”武独说,“如无意外,会乔装成你家仆,少爷是不必凡事亲力亲为。”
段岭只是点头,末又问:“镇山河是什?”
这句乃是明知故问,段岭听到传国之剑遗失时,便知道上京城破那天,那把剑已经不在。若是能找回镇山河,是不是就能指挥四名刺客?
那刻段岭突然有种冲动,差点就脱口而出。
“想去找爹。”段岭最后用这个理由。
武独这才明白过来,拧着眉头稍稍舒展开些,点点头。
段岭说:“最后次见他,是在潼关外,虽然觉得找不着,但……还是想试试。”
“那出行你须得听吩咐。”武独说,“不可擅自行动。”
回到院内。
“你以为是去玩吗?”武独皱眉道。
“想和你起。”段岭马上说,“除你身边,哪里也不去。”
武独句话被段岭堵住,片刻后手扶额,摆摆手,什也没说,进去。
段岭好奇地看着武独背影,武独简直拿他没有办法。
“把镇国武器。”武独答道,“太子也在找它。”
“在边令白手里吗?”段岭又问。
“不定。”武独说,“但最后驰援人里有他。”
段岭更怀疑落在元人或是辽人手中,但既然下落不明,便也顺便查查看。
夜间两人计议片
段岭点头,武独反而平静下来,吩咐道:“收拾东西吧。”
段岭便去简单收拾两人行李,心道又逃过次,只要自己跑,这次当真是天高皇帝远,郎俊侠就算再想杀自己,也找不着人。至于回来后如何,回来再说吧。
武独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段岭收拾东西,突然说:“不管结果如何,你不可再寻短见,知道?”
段岭回身,朝武独笑道:“不会,有你在,定会好好活着。”
僻院内,段岭照料下花圃中,群芳灿烂,犹如幅画,少年转身带着笑容那画面,蓦然令武独毫无来由地怔。
“你不是要往上爬吗?”武独哭笑不得道,“放着府里头陪少爷读书这好机会不珍惜,这时候跑到潼关去做什?!”
“……这也是往上爬种嘛。”段岭说。
武独总觉得段岭有什事瞒着他,坐在厅堂内,奇怪地打量他,仿佛有什不寻常地方,在表面之下涌动着,隐隐约约,就像蒙着层纱。
“你究竟有什瞒着?”武独问。
他始终觉得哪里不太对,却又说不上来,这是他距离真相最近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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