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岭:“……”
“可是如果真败露,他们就会来杀你。”武独说,“那咱们就只好铤而走险,放手搏,下毒将他们全部毒死。”
段岭道:“你……你先说到底是什事。”
天子,是四叔。”
武独微微皱眉,不说话。
段岭又说:“只要四叔认,蔡闫根本就不构成任何威胁。”
武独点头道:“还有事,现在出面,对你来说,仍是太危险,直怀疑牧相要对付那假货与陛下,先前那药,他从未说过是配给谁用,说不定就是假货。”
段岭为武独换好药,武独侧身下来,段岭便给他穿靴,武独低头看着段岭举动,段岭做得十分自然,接着让武独手搭在自己肩上,扶他出去。
秋日晴空旷野,空气清新,段岭蹲在江边洗脸,朝武独说:“最坏情况是,四叔不相信是,把关起来,咱们又没有证据,那就彻底完。”
“是这说。”武独现在想来,也是十分凶险,运气成分太大。
“最好情况。”段岭说,“则是四叔认,将乌洛侯穆与蔡闫并杀,可接下来呢?”
接下来,他要面对,就是朝廷中湍急权力漩涡——牧旷达很可能要想方设法地毒死自己,当然,有武独在,他根本不必怕任何人下毒。可牧旷达想做什呢?
“接下来。”武独认真地朝段岭说,“要告诉你件事,但这事,你千万不能在牧相面前露出端倪,否则会为咱俩引来杀身之祸……哎不过也没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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