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岭开个头,便把从前事详细告诉耶律宗真,直说到自己回到西川,外头有人敲门。
“陛下,您要找人带来。”
士兵推开门,武独走进来,脸色变。段岭心道太好,忙示意武独不要冲动。
武独打量耶律宗真两眼,默不作声,走到旁坐下。
“救你人,就是他?”耶律宗真问。
段岭疲惫地笑笑,再看耶律宗真,短短两年,他们都长大,耶律宗真变化虽没有拔都这明显,眉眼间却带着不怒自威股锐气,比从前更明显,也比从前更成熟。
“你把那颗桃子种在御花园里吗?”段岭问。
“改天带你去看看。”耶律宗真说,“今年结果实。”
段岭笑,耶律宗真却只是保持着他微笑,除却二人重逢那瞬间开怀大笑,耶律宗真便没有表现出再多大喜大怒。
“吃点东西?”耶律宗真说,也没有催着段岭解释。
猜错。”耶律宗真说,“给你叔父,写封信。”
“你……怎知道?”段岭意识到自己有危险。
耶律宗真又说:“费宏德收你信,亲自带来给看过,曾经看过你做文章,文章是你,字也是你。上次你唤‘陛下’,如今你唤‘宗真’正证实猜测。”
段岭:“……”
耶律宗真吩咐左右人等退下,段岭忙道:“让他们加强守卫巡逻,有人要杀。”
“是。”段岭说,继而起身,走到武独身旁坐下。
“不能跟着你走。”段岭说,“哪怕位置被蔡闫夺,也必须回到中原,只有这条路走。”
“你是南陈继承人。”耶律宗真听完前因
“来点吧。”段岭叹口气,不知去找武独士兵回来没有。
耶律宗真吩咐下去,有人进来给段岭斟奶茶,上大块手抓羊排,段岭饿晚上,便狼吞虎咽起来。耶律宗真便掏出小刀,帮他切肉,问:“喝酒?”
段岭摇摇头,嘴里都是食物,心里却堵着。末,将食物吞下去,说:“好累。”
耶律宗真静静看着段岭,段岭填饱肚子,知道也没有必要再瞒着耶律宗真,以他聪明,定已猜到前因后果。
“那年爹回南。”段岭朝耶律宗真说,“将托付在上京。”
耶律宗真脸色变,交代几句,外头答是,片刻后门窗声响,各自关上,接着又是脚步声响,每扇窗外都有个人把守。
屋顶瓦片被踩到发出声响,段岭抬头看,连屋顶上也上三个守卫。
“不要害怕。”耶律宗真说,“这些都是亲军,个个武艺高强,就连赫连随身十三卫,也不遑多让。”
段岭点点头,总算松口气。
“你是不是欠个解释?”耶律宗真看着段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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