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吧,把你知道都告诉。”
郑彦说:“当真不知道。”
段岭长吁口气,朝武独说:“想回江州。”
“不行。”武独答道,“风口浪尖,定会引起蔡狗警惕。”
郑彦答道:“不可,须得等陛下安排,陛下亲口吩咐,不管发生什事,你都不能贸然回去,须得在邺城等候,直到他布置妥当,让您回去。”
听到这话时,段岭眼泪瞬间涌出来,他这些年中受苦,遇过险阻,筑起防线,终于在这句话前彻底崩溃。
他只是无声地流泪,点头道:“好,好……听他吩咐。谢谢你,郑彦,谢谢。”
他无意识地抬起手,武独握住他手,坐在他身旁。郑彦叹口气,坐在旁案几上,看着段岭。段岭先是无声地淌泪,最后再也控制不住,抱着武独,埋在他肩上,大哭起来。
房外雪花飞扬,冷风卷着雪飘进来,下在这满目疮痍大地上,温柔地掩盖所有创伤与痕迹。它洋洋洒洒,仿佛那些悲伤从未发生过,取而代之,则是片瑞雪兆丰年洁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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