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岭想也是,耶律宗真、耶律大石等人俱非常
“居储君之位,大多礼节与陛下等同。”费宏德说,“汉人自古以来俱是如此,是不是?”
段岭只得说:“先生教训得是。”
费宏德与郑彦才起再次郑重朝段岭行礼,段岭坐到榻上,吁口气,他也是读书人,知道储君重要。皇室中帝君当仁不让,为天下之表率,国家在他监督之下运转。储君成年以后,权力则非常大,御驾亲征时由储君监国,并有东宫与其下辖谋士,大多数时候,储君须得担下将近半国事。
当年李渐鸿还在时,便不止次说过,他只会打仗,不会当皇帝,待带着儿子回南方后,便依旧四处征战,将这个国家交给段岭来治理。
习政、读书、体察民情、熟稔军事,都是东宫太子必修功课,段岭却完全没想到,自己竟然是以这样颠沛流离方式,来修完所有课业。
调整手套,答道,“与郑彦谈过,都觉得这次影队出来人至少有三队,费先生建议尽快去把他们杀干净,否则连睡觉也睡不好。”
“去多久?”段岭问。
“很快。”武独答道,“腊月之前,定会回到你身边。不在时间里,郑彦会负责保护你,这些事,已告诉费宏德先生。”
“上哪儿找人去?”段岭又问道。
“这个你就不用费心。”武独充满邪气地笑笑,答道,“重操旧业,找几十个人,还是没问题。”
这天过去,郑彦确认他身份后也不敢与他乱开玩笑,规规矩矩。段岭逐渐习惯些,就像朝中议事般,文武,左膀右臂。
费宏德则在帮他看邺城附近规划,审批来年预算。不多时信差情报来,耶律宗真已抵达潼关,并顺利出关,回往中京。
“两位怎看?”段岭把信出示给费宏德与郑彦。
“三年之内,是不会再起战事。”费宏德说,“但韩唯庸势力在辽根深蒂固,要拔除他,说不得还需段时间。接下来年中,不要指望宗真能帮助们。”
郑彦答道:“辽国内武林派系不多,耶律宗真又有虎贲卫随侍在侧,这些年中牢掌军权,应当不会出太大岔子。”
武独整理好装备后,躬身亲吻段岭。段岭把他送到府外,目送他骑着奔霄离开。
武独走,段岭心里登时有点空空荡荡,走到厅堂时,费宏德与郑彦对坐,正在闲话,见段岭过来时,两人便起身行礼。
“请不要客套。”段岭有点拘束地笑笑,他仍未完全接受这情况——原本朋友,下都成臣子。
“必要礼节还是要有。”费宏德说,“否则无以驾驭众臣,样米养白样人,知人知面不知心,正是如此。”
“可也不是国之君。”段岭无奈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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