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韩滨与牧旷达暗通书信,意图谋反证据。”段岭掏出第二叠信,分发予众人,乃是那夜在牧府中找到信件。
众人再次在段岭面前彻底震惊,变故来得实在太快,虽早有猜测牧旷达与韩滨勾结,却在这短短刻钟时间里,难以接受太子身份、牧旷达与韩滨谋反,以及切内情。
“
赫连博与丹增旺杰面有得色,显然找大半夜,终于找出被蔡闫藏起来匕首。
“爹为起名,唤作李若。才是真正李若,蔡闫!你这无耻之辈,还不给滚下来!”
段岭怒,蔡闫登时全身哆嗦,不住发抖道:“你答应过,你答应……”
“此间俱是人证。”段岭说,“谁去取奏折、兵报、述职书来,与卷上对比,对便知。”
史官取来段岭文书,摊在盘上,与段岭试卷对照,依旧给众臣看过。
段岭手中现出物,居然是流光溢彩玉璜,在场所有人都震惊。
“见此物如见陛下亲临。”段岭朝群臣说,“大陈传国玉璜,不,中原汉人传国玉璜,都看清楚?”
“段岭……段岭……”蔡闫全身发抖。
朝臣震惊无比,怔怔看着段岭。武独站在段岭身旁,面朝众征北军将士。士兵手执兵器,上前围住段岭与武独。
“谁敢动手!”拔都怒喝声,紧接着四国使节纷纷退后,挡在段岭身前。
“昔年历经九死生,回到朝中。”段岭说,“蔡闫已占之位,无奈只得托庇于武独。与他历经潼关、江州、河北,路走来,本已与四叔相认,却不意被牧相派出刺客谋刺。”
“以先帝与陛下之命。”段岭说,“持传国玉璜,召令大陈文武百官!治牧旷达与韩唯庸勾结、谋害先帝之罪!牧旷达当年派出刺客,谋杀父!有二人书信为证!”
段岭取出信件,置于史官手中托盘之上。
“这是演哪出?”牧旷达失笑道,“徒儿,你若以为各位大人会信你胡言乱语,那可就太天真。”
“是非曲直,”段岭笑道,“已在各位面前,铁证如山,黑即是黑,白即是白,迄今你还不认罪,师父?还有证据。”
“韩将军。”段岭说,“你是想尽快出去指挥你征北军呢,还是留在殿上,听把这个故事讲完?”
韩滨气极反笑道:“好,倒是要听听你想说什。调集征北军,守住内城!”
“就是段岭。”段岭反手,亮出右手匕首,说,“这是当年布儿赤金拔都交予信物,蔡闫,你且看看是它?”
“怎在你手里?!”蔡闫惊叫道,“明明……不……”
“那年带着匕首前来,想交给乌洛侯穆察看。”段岭说,“没想到居然到你手中,你是认得这信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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