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景答道：“否则？协会怀疑
又是哪里来
，具有多重身份情报间谍
？”
素普沉默不语，脸上依旧带着那神秘莫测笑容。
杜景起身，比素普高
足足
个头，认真说道：“假设真正身份归属于另个组织，那也许需要在十四岁就开始接受间谍培训，想也知道不可能，现在协会看来已经不在乎新人智商。”
素普嘴唇动动，没有理会杜景嘲讽，说道：“可以保护你们，前提是告诉实情。”
“你想要什。”杜景稍稍抬眉，以同样平静语气朝素普说。
素普胴体在浴室玻璃墙后若隐若现，红外扫描轮廓表明，这是个男人。
杜景没有表现出丝毫意外，在落地窗前椅子上坐下来，望向灯火璀璨窗外，不远处就是维港。六楼景色与三十六楼望出去有本质上区别，在这个角度，更能看清倒映着灯火大海。
五分钟后，水声停，素普洗掉脸上妆，穿上浴袍，赤脚踏过地毯，走向杜景。
“找到你想要东西？”素普怀疑地看杜景，嘴角现出不怀好意笑容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杜景蓦然摘下墨镜，喃喃道。
“你知道，所有内情。”素普说。
杜景做个摊手动作：“离职前已经把所有、所知道信息朝协会交代得足够清楚，想必你没有足够权限去阅读……”
素普沉声道：“读你所有资料，也调查你切背景，唯独想不明白，你为什先与周洛阳相识，再中途加入协会，你在十八岁前，没有任何接触到这桩案件可能。”
“说得很清楚，”杜景说，“最
素普：“你不认识，却在机密档案里，看见过你名字与容貌。Vincent前辈，周嵩死，死前最后秘密掌握在你手里，为什离开协会，回到中国，也许你心底最清楚？”
杜景站起来，认真道：“已经辞职，这不可能是协会意图。现在协会也管不着。”
素普答道：“当然管不着，除非建立新档，并且有探员提出项目具有新线索，也即周嵩生前所掌握秘密，留给自己儿子，否则这个案件不会再被启动。而，目前还没有将你朋友行踪，向协会进行汇报。”
杜景答道：“不明白你意思，素普先生，或是称你为小姐？周洛阳是大学同学，仅此而已，入职时背景调查已经非常清楚。”
素普眯起眼，现出神秘莫测笑容：“是，但只有点，整个协会都对此心存疑问。你与周洛阳是大学室友，却在两年后辍学，加入协会。而协会里，就正好有这桩针对周嵩家族旧案……能不能为解释解释，世界上是否真有这个程度巧合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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